“你这....你这....太损了..”
严大盛想了半天,也就只想到了这个词,算是比较贴切。
“唐梦,你这是在自损名声,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
“怕什么?你们不也帮我往回找补了吗?”
“是,我们是找补回来了,可架不住人言可畏啊,到时候传到顾首长的耳朵里,你就不怕...”
唐梦想到顾少焱那张深邃的脸...
唔,好久没听到他那让人怀孕的诱惑嗓音,还真真有些怀念啊...、
“唐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柴夏见自己说的话,唐梦竟然都没听进去,有些气急的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如果少焱真的听信其他人的话而对我有什么情绪,那就只能说明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信任感还没有那么足,以后慢慢培养就是了。”
当然了,这只是唐梦说的漂亮话。
实际要是顾少焱真的听信了别人的话,那她就跟他干一架,把他干翻在地之后自己申请离婚。
“我觉得..少焱应该不会。”
一直保持沉默的郎启明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柴夏有些茫然,让唐梦有些惊讶。
看这样,郎启明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好了,这件事,是我牵连了嫂子,回头等少焱回来,我会好好的跟他解释,再说这件事既然已经闹到首长那边,最后由首长出面来说,很多人都不会在说什么,偶尔有那么几道反对的声音,不过就是嫉妒嫂子,可以歪曲事实罢了。”
“唐梦,你性子就是太好,对人太真诚,你这个人我柴夏认定了,一辈子都认定了,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谁敢说你不对,老娘非得揍她一顿。”
“好,聪明的人,总是能看到事情的另一面,不聪明的人,看到的永远都是自己想看到的,所以不必计较,容易拉低我们的格调。”
“对对对,唐梦说的对,柴夏啊,你可千万别冲动知道不。”
徐蓉拉着柴夏将她挥舞的拳头连忙拽了下来。
“好好好,我知道。”
“我刚才还没说完呢,你别性子太好,这大院里的军嫂也不都是良善的,以后啊,你要是给谁家送礼,可千万别这么实诚知道不?不然人家还以为你家财万贯呢。”
想到家里摆放着的那一篮子鸡蛋跟苹果,柴夏就觉得自己话说的还是有点少,想要在多说一些,却被徐蓉给拦住了。
“唐梦那是把你当自己人才会送那么多东西,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完没了的。”
“哎,徐蓉,你还对我说教,看我不收拾你。”
柴夏伸出魔爪,对着徐蓉开始挠痒痒,徐蓉一边尖叫,一边往严大盛身边躲,嘴里还一个劲的求饶。
“好了,天也不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对,对,不早了,明天还有事呢。”
“行,我们跟唐梦往回走,徐蓉你跟严班长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
几个人挥手告别,柴夏跟郎启明又将唐梦送到家门口,这才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两口子离开的背影,唐梦清浅的笑了笑。
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脑子一热做出来的,当时也没考虑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问题,只是觉得那朗老大的眼神让自己格外的不喜,就想让他受点教训。
至于回来见大家伙这般为她往回找补,她才想到这里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而她在星际偏偏最不注重的就是名声...
毕竟一个女tຊ上将混在男人堆里,还混的比很多男人的职位还要高,不讨喜的声浪肯定是有,她早就学会不在意,被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今儿个有人能为你的名声这般着急的想要做些什么,虽然唐梦做这些也是因为柴夏的关系,但她就是莫名觉得很感动,心中的暖流流淌,很舒服..
看来她融入的还不是很彻底。
不彻底就不彻底吧,做自己就好,以前站在那个位置,被很多东西所束缚,重活一世,她不想继续被束缚...
时光流逝,三日的时间不多不少,第三军军部发表了一则声明,是关于朗老大的。
调查得知朗老大在大队里的名声就不是很好,经常调戏女同志,属于惯犯,另外又将郎启明跟郎老太太签署的协议,以及大队长的证词全部公开,以证明郎启明不是不孝顺,而是孝顺的有些过了头。
最后在军部跟大队的协调之下,将还剩几个月的协议彻底解除,遵循郎启明个人的意愿,同郎家解除亲缘关系,特此进行通告。
后面又附上一份属于朗老大的供词,说是自己眼神确实对唐梦不怀好意,但却没有采取实际行动,他自己也知道这里是部队,对方是军嫂,怕事后被报复。
其实朗老大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算是耍流氓,不就是用眼神看了几眼吗?你说你长的那么漂亮,还不允许别人看?
奈何这些话他不能说出口,在加上审讯的士兵有意引导,朗老大确实也用眼神亵渎过唐梦,所以这罪名..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立了。
既然罪名成立,那就报公安处理吧,由军部报公安,那肯定会得到公安的特别重视,档案移交的那一天,来押解朗老大的公安同志一听他竟然敢对军嫂耍流氓,那眼神立马就变了。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回去怎么好好招待这个流氓...
此时的朗老大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面对的日子是有多么的暗无天日,尤其是在顾少焱平安归来之后,他的日子可以用深渊来形容。
不过这都是后话。
移交公安的这天,郎老太太闹到了军部。
军部的人好说歹说的将人劝走,结果她掉了个头就找到了郎启明的办公室,门都没敲的就直接闯了进去。
面目狰狞,眼神中带着恨意的抬手就甩了郎启明一个大耳刮子。
按照郎启明的身手,他是能躲过去的,但是他却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