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蔓
简介:|下巴一抬,沈知遇:“来,喝杯。我这个妹妹家里惯的,年纪小脾气横,不懂事,打伤您挺抱歉,真是不好意思了。”他倒了两杯酒。一杯端手里,另外一杯推到对面。“医药费,我会赔偿,多加两倍。”梁刚不知沈知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可见他都说道歉话了,头上伤处又是证据,也就顺着台阶给面子,坐到沙发上。“呵呵,沈总啊,客气了……”梁刚嘴上说着话,手刚碰到杯脚,沈知遇那杯快到嘴边的红酒忽然手腕
下巴一抬,沈知遇:“来,喝杯。我这个妹妹家里惯的,年纪小脾气横,不懂事,打伤您挺抱歉,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倒了两杯酒。
一杯端手里,另外一杯推到对面。
“医药费,我会赔偿,多加两倍。”
梁刚不知沈知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可见他都说道歉话了,头上伤处又是证据,也就顺着台阶给面子,坐到沙发上。
“呵呵,沈总啊,客气了……”
梁刚嘴上说着话,手刚碰到杯脚,沈知遇那杯快到嘴边的红酒忽然手腕一转,酒全泼到梁刚脸上,酒水顺着衣服领子往下滴。
梁刚登时变脸。
还没发作,就听到“砰”一声。
酒杯磕硬物碎裂的声音。
下一秒,果盘中的细长水果刀就不偏不斜的插竖在两个手指头缝之间,刀尖扎进木质茶几,只要一点点,梁刚的手就废掉。
同时,红酒杯剩的杯柄抵在梁刚裤裆中央。
梁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整个人也都吓得哆嗦,后颈直冒汗。
旁边的两个,大气不敢出。
被沈知遇突来的厉狠劲儿吓到了。
沈知遇眼神不变一下,不紧不慢拔出刀,重新坐回沙发从容淡定的翘着二郎腿,垂着眼,手指捏着刀片在刀片口来回的磨砂。
玩刀跟玩纸牌一样。
这时候,有人进来。
来人看一眼沈知遇,然后打开一个方形盒子给梁刚看。
梁刚一看,脸色登时吓惨白。
两只手忍不住直哆嗦。
他终于承认,刚才来时听人说的那句话,论狠,谁也比不过沈家衍少。
沈家衍少,七岁前沈衍,七岁后沈知遇。
听说,沈知遇就是个变态。
他就是个疯子。
当年他母亲死的时候,跳楼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一身玫瑰色红裙,地上血流如注,面容可怖,沈知遇就在现场。
他一滴眼泪没掉。
甚至,沈知遇搂着母亲的尸体,脸上挂着笑,去亲吻母亲。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知遇玩着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半晌,他说:“梁总,怕么。”
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怕么,梁刚已经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他裤子都快吓尿了!
手指,手指,盒子里……装的是无截被砍掉的人的手指!不止是梁刚,屋里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脸色均是一变。
有人说话打颤,喊着沈总,说下不为例。
梁刚额头直冒汗,反应过来,哆嗦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敢坐了,他颤着眼,根本不需要沈知遇指示他的人做什么,接下来,梁刚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下。
像狗一样跪在沈知遇面前。
沈知遇显然不意,眉眼动都没动过一下。
梁刚抬手给了自己脸狠狠一巴掌。
接下来,又是重重两声。
梁刚:“今晚是我酒喝多了,不该没认出沈大小姐,我该死,我手犯贱了,我赔礼认错,沈总您消消气,千万消消气!”
坐沙发上的男人不吭。
也不知道沈知遇听没听见,梁刚继续点头哈腰的说道歉的话,用摸过沈知晚屁股的手狠打自己的脸,哪还有刚进门时的气势。
沈知遇这人看着清隽话少,沉默寡言,人也年轻,屋里其他几位,也是多年在商场摸滚打爬的人,都是在社会吃多少年饭的老油条,又哪里会不懂呢。
一声不吭的,才是狠角色。
真正有本事,不需要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