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看华爷开始吃饭,就先走了出去。
苏可看着老头吃着加了料的饭菜,一点都没有同情的心理,老头没吃两口,人就晕了过去,苏可深思,看来他们不单单是贩卖人口啊,跟他们接头的人,看来值得深思。
“吱呀”~果然是老大,老二推门进来。
老二的眼神看向昏迷的老头,恨不得上去补几刀:“我就说这老不死的偏心六子,这生意他也想让六子接手,老大,咱们就是给他干活的狗。”
可见他们两个人也听到了刚才两个人的对话。
老大深呼一口气,他按住了冲动的老二:“先不说这些,时间要到了,等着接电话。”
老二呸了一口昏迷的老头。二人从老头身上找出手机,就坐在桌子旁等着,屋外传来六子的声音:“你们怎么回事、让我进去,爷找我有事的。”
老四粗嘎的声音说道:“这个时候正是华爷跟那边联系的时间,你去干嘛?老实呆着吧!”
六子皱眉,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几个人估计真像爷说的那样存了反心,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他们想要,直接拿去就是,可是爷老了,他得给他养老!他看了一眼像门神一样的老四,转头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老四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来得时候,两个人都惊了一下,随后手有些颤抖的接通了电话,按下免提。
“喂?”那边说话的声音是不太正宗的华语。
老大深吸口气接话道:“您好。”
“你就是六子?”那边继续问道。
老二打眼色让他认下,老大冲他摇了下头:“我是老大,六子有事出去了。”
那边好像赶时间:“不管你们是老几,华子说你们找到了稀货?”
“是,是,是!”老大连声应道。
“行,你们晚上去东凌楼,我们会有人去接应你们,老华子说让你们亲自来送,船剩下的位置不多,你们商量着看来几个人,到了我们LO让你们也见识见识这边的风土人情,哈哈。”那边挂了电话。
苏可皱眉,没想到她想的是真的,他们真的把人都卖出了国外,难怪这么多年都难抓住这伙人。
“大哥,这什么意思?我们几个人不能一起走?”老大把挂断的电话放在桌子上,眉头皱的死紧,国内他们总是东躲西藏,这种安无定所的日子都过累了,所以想趁这个机会逃到国外去,可是现在人不能都带走,这怎么跟那几人交代。
“大哥,你可想好了,带也只带最忠心的几人。”老二暗示意味极强。
两个人为了这个问题开始争执,“你想带谁?那又觉得谁不忠心?”老大反问他。
“最起码六子不带,强子那小子满脑子黄色废料,我也不想带他!”老二狠厉的说道。
两个人还在争执,在房梁上的苏可等的不耐烦了,她摸了下后腰别着的刀,看准时机从房梁上翻身下来,她一个侧滚翻缓冲了下。
那边争执的两个人大喊道:“什么人。”当看到是应该被关起来的苏可的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药倒了?你...”
苏可才不跟他们白扯那么多,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她不回话,只是干净利索的动起手来,虽然这两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却都是花架式没有章法,苏可几招就将人制服住,每人给了一个手刀。可是这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外面等着的几人,他们冲进房门看到的就是华爷和老大老二都倒下了。
老四面相凶狠,粗嘎着嗓子喊道:“小娘皮你找死!”说完将带在身上的刀拔了出来。
旁边有人提醒:“可不能划花了脸,这可是今晚的货。”
“管他丫的,弄我兄弟,看刀!”那老四一把刀挥的又快又狠,毫无章法,苏可既要躲着他的刀,又要当心旁边不时打过来的木棍,她一脚将人踢飞出去,那老四看准时机,直接一刀就砍在了她的手臂上,苏可吃痛,后退一步。
六子上前看了一眼华爷,发现是被人药倒的,看向一直朝夕相处的几个兄弟,他转身去了华爷的屋子里,从抽屉里找出华爷珍藏的手枪,向着屋顶就开了一枪:“你们走,我和爷不走。”他眼神里是难过是伤心。
“走,也得带走这个女人!”那老四说完就又挥着刀向前走去。
这个时候马所带着人刚到一会儿,听到枪声,立马说道:“行动!”等了几个小时的武装队,立马行动,瞬间就将屋子包围了起来,每个人手里的枪都对着嫌犯,马所走进来说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手中的枪。”
所有人都已经有些慌张,老四是个狠的,看警察到了还想再逃跑,苏可正退到窗户口,她抬脚就跟这个老四打在一起,武装警察也上前将人压制住。
就此这个逃亡了几十年的华爷也正式落网了。
苏可带人去所谓的密室将金甜等人救了出来,金甜看她受伤眼泪是止也止不住的落下来,另外两个女孩子,可可的粉丝看到偶像受伤也是担心不已,被救下来后,也忍不住喜极而泣!发誓一本子粉苏可。
短发的女孩子就沉默了很多。
苏可看向她说:“你要找的人可能还在这里。”
女孩子猛的抬头。
苏可右手捂着受伤的手臂,对她点点头,指了指外面。外面马所带人找了所谓的地下室,救出里边被困很久的四个女孩,她们衣不蔽体,被救出来得时候身上遮着迷彩服,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身上大多都是青青紫紫。
短发女孩仔细辨认后才轻声喊了一声:“姐。”
有个还算清醒的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以为是错觉,又低下了头。
短发女孩子再也忍不住眼泪,哭喊道:“姐,姐!”她跑到女人面前,颤抖着双手,想要碰她又有些不敢。
女人在她跑近的时候,整个人都团缩成一团,身体不断的抖动,她抱着头,小心的求饶:“救救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得回家,我得回家!”这几句话像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这几年的时间不知道她重复了多少遍。
短发女孩子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她:“姐,我是茵茵啊,姐!你看看我,看看我啊!是茵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