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这一幕,惊到失声,现在如果有人赤裸狂奔,他们都能平静看待。
傅辰允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秦执如大梦初醒般,瞳孔猛地骤缩,用尽全力将许曳反压在身下,单膝压在她双腿间,气到失语的他,胸口剧烈起伏,手背、额头青筋尽数凸起,隐约牵动那带有吻痕的喉结。
许曳扬唇一笑,明艳的脸上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对他的气愤视若无睹,好似他越气,她就越上头。
酒吧的灯光一闪一闪,交错重影,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氛围。
“许曳,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秦执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抓住许曳的手微微收紧。
许曳察觉到这一点微微拧眉,却没有求饶或者道歉,反而继续撩拨,稍稍抬头,眸光微转,轻声询问:“嗯?不知道啊,哪里着火了?我看看。”
秦执怒声出口:“许曳!你把老子当没脾气的玩具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我把你当我未来男朋友。”许曳仰起头眼神真诚,没有一丝作假。
两人本就贴得近,秦执见她忽然抬头,惊得迅速松开她站直身体,脸上不知是羞还是恼,红得滴血。
许曳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看他这般,越看越可爱。
站起身,两人近半步距离,看着那性感喉结上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我是认真的,考虑一下嘛!”
“我信你才有鬼!我明天就给爷爷打电话,我....”
不等说完,许曳指腹摸了一把自己的唇按在秦执上下张合的唇上,一字一顿道:“你觉得,爷爷若是听你的,我会来秦家吗?”
说罢挑了下眉,粲然一笑,抬脚离开。
南星几人知道许曳猛,没想到这么猛!上次她强吻秦执没看到,这次一次性补全了!
温瑶在一旁激动地不停拍打盛桉臂膀,简直比看电影还激动!
盛桉疼得龇牙咧嘴,还是谢南州拉住温瑶才脱离苦海。
秦执气的浑身发抖,望着她重新坐回去的方向,深呼吸一口气,想要压制一下体内涌动的怒火,修复理智,可忽然发现,呼吸间全是许曳的气息,
就连自己唇上,都有她的气息,她就像侵略者,像勾人心魂的妖,不讲任何道理,没有任何章法,直接侵入他的每一寸肌肤和记忆。
让人无法忽视,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击!刚建立起的理智,在她发起进攻的那一刻,瞬间瓦解,稀碎!
盛桉悄咪咪来到他旁边,低声询问:“秦哥,你还好吧?”
“你看我样子,是好的吗?”秦执冷眼扫向三人,刚才他们跑得倒是挺快,说好的兄弟情谊,全他妈狗屁!
盛桉碰了一鼻子灰,抬手蹭了蹭,小心翼翼询问:“那,还玩吗?”
秦执闭了闭眼,抽出纸巾,用力擦了下嘴,转手将纸巾揉成团,丢入一侧垃圾桶内:“玩!”
因为她自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怂了呢。
三人也不知道他在较什么劲,只能默默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喝酒玩游戏。
许曳几人没再玩抽卡牌的游戏,但也是嗨得不行,他们都喝了不少酒,玩到兴奋处,他们除了傅辰允,都跑到舞池与人共舞。
许曳举起双手,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清明的眸子被这迷人的灯光所填满,鹿云在南星的带领下,一点一点放开,季云华甚至公开撩妹。
穿梭在各大美女之间。
迷人眼的灯光下,距离鹿云最近的南星,都未曾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苦涩,还拉着她不停地嗨。
与此同时,秦执喝酒时的余光,一直跟随着许曳,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刚想收回,就见几个男人在朝许曳身后靠近,那眼底流露出的贪婪,只要是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移开视线:“关我屁事。”
砰的一声!酒杯被他重重砸在桌上。
盛桉三人玩牌的动作一停,侧头齐齐望向他。
“秦哥,你说啥?”
秦执不语,又喝了一杯酒,抬眼扫向舞池,许曳已经不见了,视线将舞池一一扫过,都没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染上心头,噌地站起身:“她人呢?”
盛桉三人懵懵的。
温瑶:“什么人?”
“许曳,她人呢?”秦执又问了一遍。
三人更懵了。
“她不是在舞...”盛桉扫向混乱的舞池,发现不见许曳踪影,挠了挠头。
温瑶:“会不会去厕所了?秦哥,其实许曳她..”
不等她说完,秦执大步跳下卡座,冲入舞池,眼神冰冷,跳舞人看到他,都害怕地躲开。
盛桉三人觉得秦执好奇怪,说着关他屁事,转头又因为人不在视线里,着急忙慌的,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
秦执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厕所,轻吻酒吧一楼厕所有五个,他一个一个找,满脑子都在想千万别出事。
可能因为自家爷爷的命令,也有可能是出于曾经的身份,亦或者那骨子里的一丝丝在乎。
反正秦执也不知道是什么怂恿他来的。
在找到第四个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惊叫。
秦执没多想,快步跑过去,看到男厕大门紧闭,他想也没想一脚踹开,当看到许曳倒在地上,发丝稍显凌乱,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
怒火直冲脑门:“操你大爷的!”
拳头一下比一下狠,砸在几人最痛的地方,惨叫声几乎盖过了前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片刻,几个男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断腿的,断手的,秦执就差没把他们骨头拆掉泄愤了。
一脚踢开挡路的人,冷着脸,一言不发抱起地上的许曳朝外走。
许曳钩住他的脖子,没像之前那样调戏他,定定看了他两秒,随即将头埋在他胸膛上,似在寻求安全感。
温热的呼吸穿过衣服喷洒在肌肤上,秦执身形微颤,低头看了眼怀中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落在她背上的手紧了紧。
他们都喝了酒,秦执抱着许曳打了辆车回到秦家别墅。
摸黑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秦执转身欲走,忽而手腕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
房内没开灯,唯有一抹月光投射在阳台上,给屋内带来一丝光亮。
秦执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着她,语气不算好:“干什么?”
“别走。”许曳眼尾泛红,嗓音略哑,似害怕。
秦执咬了咬牙,语言嘲讽道:“现在知道怕了?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在那种地方,一点警觉都没有,你..”
他话还未说完,手腕被人用力一拉,秦执整个人顺势倒在许曳身上,隔着被子,两人身上的酒香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