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语眼底闪过难堪,顾瑾知是真的生气了!
现在,他在等着她哄他!
她没有去想其他,只知道,今晚,她必须将人哄好了,否则,这项目即便签了合同,她也不可能顺利的拿到她要的!
“顾总。”纤细的手指落在他夹着烟的手上,沈纤语将烟蒂在烟灰缸掐灭,红唇轻勾,笑的妩媚。
“沈小姐怕是忘了以前怎么伺候人的了?”顾瑾知睨着她,视线肆无忌惮的扫过她的身体。
顾瑾知回来的路上,医院那边给他打了电话,顾老爷子去看了他妈妈,以至于她的身体出现了些不适。
好在医院那边处理的快,人没有大碍,而他也在最短的时间将人转移了,但心底对顾老爷子的行为不满到了极致。
沈纤语的举动,无疑将他心底的怒火彻底的点燃。
“是我不好,不该惹顾总生气,我给顾总赔罪可好。”沈纤语一双手很不安分的在顾瑾知的身上肆意撩拨。
本就毫无经验的她,任由她怎么做,顾瑾知却不为所动,想到那晚,沈纤语内心是崩溃的。
“就这点本事?”
顾瑾知嘲讽的看了她一眼,无视她那略显苍白的脸和眉宇间那痛苦之色。
沈纤语难堪到了极点,她都这样了,这男人却不为所动,而那一晚,她也没有现在这般主动。
他没有继续,她就不能停,那代价,她承受不起!
学着顾瑾知吻她的样子,沈纤语有些笨拙的在他唇上厮磨。
顾瑾知眸色渐暗,看着她不遗余力的讨好,猛地将人压在了落地窗前,吻随之落下,犹如暴雨倾盆。
“唔。”粗暴的动作,让沈纤语闷哼出声,腰间的痛楚让她眉头微皱了下,却强忍下来,主动回应了顾瑾知的吻。
细微的举动,无疑是燎原之火,顾瑾知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履行合同里的内容!”
话音落的瞬间,沈纤语闷哼出声,想要说什么,顾瑾知却发了狠似得惩罚她之前的举动。
夜渐深,沈纤语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得,感觉腰就像是断了一样,今晚的顾瑾知格外不一样。
几次,她都要昏死过去,他都要将她给弄醒,沈纤语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结束的时候,顾瑾知丢了一句话,起身离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纤语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睁开眼,身体就像是被毒打了一样,酸痛不已,尤其是那后腰,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看了眼手机,是顾瑾知的,便再次躺回去。
不一会,顾瑾知出来,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继而对床上的沈纤语道,“等我伺候你?”
沈纤语被折腾的没脾气,强忍着不适起身,拽着被子的手有些无力,露出身上大片春光。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顾瑾知眸色深了几分,眼底一闪即逝的慌乱随即不见。
沈纤语被这视线看的不自在,扯过被子遮住,语气带着几分刚起床的娇媚,“顾总,我今天能请假吗?”她腰好像肿了。
即便这样坐着,她都感觉到刺骨的疼。
“你以前的金主都这么好说话?”顾瑾知轻嗤,毫不掩饰的嘲讽。
昨晚他确实失控了,甚至到了那种暴虐的倾向,但他还是极力的控制着力道,应该没伤到她才是。
沈纤语知道他这是误会了,顾不得那么多,轻扯了下他的手臂,撒娇道,“还不是因为顾总太会了,人家起不来了。”
“看来你很满意?”顾瑾知凑近她,视线肆无忌惮的扫过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捏着她的下颚,顾瑾知忽而笑的邪肆,“但我不满意,你说该如何是好?”
沈纤语面色微变,这人昨晚明明。
刚想说什么,顾瑾知已经凑上来,宽厚的手掌钻入被子,肆无忌惮的游走。
“顾总。”沈纤语强忍着不适,她经不起折腾,不然这腰是要废了。
顾瑾知挑眉,“不乐意?”
“怎么会呢。”沈纤语一反常态,主动吻上他的唇,不轻不重的厮磨。
她发现,只要她顺着顾瑾知,他就会很好说话,相反,只会让他暴躁,就像是昨晚一样。
细碎的吻有一下没一下,惹得顾瑾知有些燥热,他将人扯开,语气有些烦躁,“不想去就给我待着,晚上陪我去参加晚宴,中午我来接你。”
丢下这话,顾瑾知没有半分停留,起身就往外走。
听到门外的声音,沈纤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就沉沉的睡过去。
车上,季裴看了眼后座的顾瑾知,挑眉道,“怎么?这是打算和他明着来了?”
顾瑾知翻阅着新闻,淡声道,“也该让他知道,他不是无所不能的额!”
想要控制他,那也得有这本事。
“十点,我和医生约好了,我和你一起过tຊ去还是你自己过去?”季裴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沉重。
他认识顾瑾知二十年,鲜少看他动怒,但每次动怒,他就会变得无比的暴躁,甚至失控。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服药和做心理辅导,虽有所好转,但每次发作后,他都会伤害自己或者是他身边的人。
“不用,我自己过去。”
顾瑾知想到昨晚,捏了下眉心,随即道,“那药还有多少?”
昨晚他得知顾老爷子去找他妈妈,整个人的情绪就变得很是暴躁,当时他的药正好吃完。
本以为他回到别墅,会度过艰难的一晚,却不想看到沈纤语在厨房做饭的身影,他发现,自己那暴躁的情绪似乎有所消散。
若不是这样,昨晚沈纤语就不可能安然无恙,虽然多少还是有些不忍直视,他却发现,似乎和她在一起,这暴虐的情绪能得到舒缓控制。
“药没了?”季裴惊了下,差点撞上了前面的车。
“上次吃完了。”
季裴震惊不已,追问道,“那你昨晚怎么过的?该不会把沈纤语给。”
“没有。”顾瑾知丢出两个字,语气明显带着几分疑惑。
“瑾知,什么情况?你以前只要发作,可是六亲不认的!”季裴惊呆了,难以置信昨晚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