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晋萱儿
简介:晋萱儿几人便一同离去。秦墨竹对秦雪君道:“是谁教你手段这么恶毒的?我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子。”秦雪君道:“啊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不过是个太医之女,有什么杀不得的。”秦墨竹道:“你可知她是聂家最疼爱的表姑娘?若是被发现是你派的人,你要如何同聂家交代?”秦雪君想了想,终究是没有还嘴,她嘴上讨好地道:“啊兄,我错了。”心下却恨不得将晋萱儿千刀万剐。秦墨竹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气得甩袖离去。马车上,晋萱儿与聂华誉坐在一边,晋绥宁则坐在另一边,气氛有些凝滞。
“我要了你的命!”
那手腕上赫然有几道鲜红的伤疤,看来这就是那个“婢女”了。
秦墨竹道:“放开她,我留你一条命。”
男子道:“我没有杀死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带她一起上路!”
晋萱儿趁他说话时悄悄将袖子里的簪子取了出来,她道:“那你的家人呢?你就不怕他们的安危了?”
男子略有迟疑,晋萱儿便毫不犹豫地将簪子刺入他的腹部,男子痛呼一声:“贱人!”
扼在她喉间的手指就要用力,这时,从远处闪过一支飞镖,极其精准地刺入他手腕上,鲜血淋漓,断了他的手筋,晋萱儿趁机摆脱了他的束缚。
秦墨竹又上前给他补了一刀,男人瞬间死得透透的。
晋萱儿看了秦墨竹一眼,秦墨竹道:“晋姑娘,你没事吧?”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人杀死,便再也不知道幕后黑手了。
这是在保护秦雪君吧。
晋萱儿倒也没多大反应。
她看向一边的几个来人。
聂华誉将她拉了起来,上下打量:“表妹,没事吧?”
晋萱儿没受伤,只不过为什么晋绥宁会在这里?她疑惑地看着他。
晋绥宁微微一笑,朝所有人作揖:“世子殿下……晋姑娘。”
晋萱儿疑惑脸,聂华誉咳了咳:“绥宁兄纵是好看,你也不能这般盯着人家啊。”
“绥宁兄?”晋萱儿实在不知所云,她一下子想到了莲香口中的幕僚,该不会就是他吧?
所以他上次来京城就恰好救了大表哥?
有这么巧吗?
她狐疑地想着,聂华誉又道:“这就是救了我人,我奉他为幕僚,刚才也是他出手相救,真是我们聂家的救命恩人。”
大表哥完全是被他所折服,秦墨竹在旁走了过来,并没有将晋绥宁放在眼里:“晋姑娘,贼人已死,我们继续赏花吧?”
秦雪君眼中可明晃晃写着“得意”二字,晋萱儿也失了兴致,这秦府的人都一个样。
她道:“我今日有些累了,还是先回去吧。”
秦墨竹有些失落,又主动提起送她,晋萱儿还没说话,聂华誉却将晋萱儿拉到身后,道:“不必了,我与表妹一起回府便是。”
他也不是傻的,自家表妹一次两次都遭受伤害,定是这个秦家人害的。
晋萱儿几人便一同离去。
秦墨竹对秦雪君道:“是谁教你手段这么恶毒的?我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子。”
秦雪君道:“啊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不过是个太医之女,有什么杀不得的。”
秦墨竹道:“你可知她是聂家最疼爱的表姑娘?若是被发现是你派的人,你要如何同聂家交代?”
秦雪君想了想,终究是没有还嘴,她嘴上讨好地道:“啊兄,我错了。”
心下却恨不得将晋萱儿千刀万剐。
秦墨竹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气得甩袖离去。
马车上,晋萱儿与聂华誉坐在一边,晋绥宁则坐在另一边,气氛有些凝滞。
聂华誉道:“绥宁兄,你既救了我表妹,也救了我,此等大恩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不如我们义结金兰?”
晋萱儿闻言滞了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听到了什么。
晋绥宁故意不出声,他不会答应了吧?
本就是兄妹还要义结金兰,岂不是欺骗了关公大神,不行,她凑到聂华誉耳边:“……或许人家更想要银两什么的,你这样说他怎么好拒绝。”
聂华誉想了想,对晋绥宁道:“绥宁兄可喜欢金银珠宝,翡翠玉盘之类的?”
晋萱儿嘀咕道:“哪有人不喜欢的。”
聂华誉也觉得对,便继续道:“绥宁兄,我们义结金兰之后便也不必分得这么清楚,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怎么说来说去绕不开义结金兰,晋萱儿只好从身后伸出手,撒娇地扯了扯晋绥宁的衣角。
他却顺势拉住她的手,在指间揉捏。
晋萱儿瞪了他一眼,他假意没有看到,轻声道:“应该的。”
也没有答要不要,之后又极其自然地说起了别的话题来。
晋萱儿的手被他一直拉着,又唯恐被聂华誉看到,她急得脸都红了。
好在晋绥宁也没有一直拉着,两个男人在一旁聊天,她今日身心俱疲,靠着车壁便睡了过去。
聂华誉看她睡过去,声音沉沉的。
“秦家人屡次对表妹下手,根本没把我们聂家放在眼里。”
晋绥宁淡淡道:“梁家送了个贵妃给圣上,听闻秦国公府也打算献上一批美人。”
聂华誉道:“秦家这是要效仿梁家?”
晋绥宁“嗯”了一声,他看着闭着眸子的晋萱儿,今日若不是他赶过来,她就要死在那秦府了。
眼底杀意渐深,他道:“若是美人变成了刺客,你猜陛下会如何对秦家。”
聂华誉道:“可这般贸然……”
“你大可以交给我,我会让此事无声无息,不会牵扯到聂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墨竹和秦雪君如何对萱儿的,便如何还回来。
到聂府时,聂华誉本想上前将晋萱儿打横抱起,晋绥宁道:“聂兄忘了一件事,你的亲妹妹还没有回来。不如由我代劳等晋姑娘醒了再送她入府?”
聂华誉点了点头:“也好。”
于是他就莫名其妙地被赶下了马车,又匆匆去安排另一辆马车去接聂卿卿了。
整个马车只剩晋萱儿和晋绥宁了,他将她抱在怀中,晋萱儿便自发自觉寻找了最舒服的姿势,双腿岔开,头埋在他胸膛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晋绥宁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唇印在她额间,眼底晦暗不明。
她为了离开他,来到上京城受苦,还差点就要死了,她所求的到底是什么?
真想把她锁在自已身边,她就不会离开自已,也不会再受伤了。他极力克制自已由心底散发的戾气。
晋萱儿醒来时迷迷糊糊地道:“哥哥,到家了?”
他“嗯”了一声,晋萱儿很快察觉不对劲,她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她立马起身又同时推开他,一时之间竟绊倒在他身上,他顺势躺了下去,手揽在她怀间,含笑对她道:“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