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陆聂琛
简介:只是牙齿磕破了嘴唇。然而下一秒,愤怒就冲击着他的大脑。为了区区一个顾珩安,她竟然开始抵抗自己,保守zhen操?“你都不是第一次了,表现出贞节烈女的样给谁看?”陆聂琛咬牙切齿,“你真以为顾珩安能护得住你吗?作为顾家不受宠的二公子,他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你又以为他可以娶你?娶你一个强jian犯的帮凶?”他压着她的大腿,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一直到苏瑾叶泪流满面的昏厥过去。景辛亦到的时候事情仍在继续,陆聂琛败兴而归,打开门对上景辛亦满是惊愕复杂的脸。
陆聂琛急忙掰开苏槿叶的嘴巴。
幸好,幸好……
只是牙齿磕破了嘴唇。
然而下一秒,愤怒就冲击着他的大脑。
为了区区一个顾珩安,她竟然开始抵抗自己,保守zhen操?
“你都不是第一次了,表现出贞节烈女的样给谁看?”陆聂琛咬牙切齿,“你真以为顾珩安能护得住你吗?作为顾家不受宠的二公子,他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你又以为他可以娶你?娶你一个强jian犯的帮凶?”
他压着她的大腿,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一直到苏瑾叶泪流满面的昏厥过去。
景辛亦到的时候事情仍在继续,陆聂琛败兴而归,打开门对上景辛亦满是惊愕复杂的脸。
“你……”景辛亦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所有的情绪都被震惊吞噬。
“不知道说什么就别说了。”
景辛亦叹了一口气,推门要进去。
陆聂琛伸手拦着他,极度不悦:“等会。”
他喊沈卫薇过来,“进去处理一下。”
景辛亦更是惊得嘴巴都没办法闭合,无奈只能等着沈卫薇出来以后再进去。
沈卫薇面目涨红的离开,景辛亦推门进去,还能嗅到空气中蔓延的暧、昧气息,苏瑾叶半昏厥半陷入痛苦的低喃,景辛亦无声的上前去,又是检查身体又是打吊水。
整个过程中陆聂琛就站在后方紧盯着一动不动,景辛亦结束以后,终于是忍不住扭头开口:“陆聂琛……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今天总算是看清你了,你连个昏迷的人都不放过!”
陆聂琛猛吸了一口烟,辛辣冲击着喉口,至于情绪,连自己也解释不清。
苏瑾叶可以怕他恨他,但在阳台,她彻彻底底的嫌恶冲击了他的理智,那种巴不得要和他掰开联系,完全是身体的反射条件没有半点伪装,他不允许!
她怎么可以嫌恶自己,怎么可以连自己的肢体触碰都抗拒,明明在顾珩安的触碰之下,她还笑得很开心!
他不应,可更不知如何去打破苏瑾叶的反感,突然生出的手足无措,让他只能一遍一遍折磨着她,让她除了自己,再也塞不下别人!
事发以后,他才知自己方才所作所为有多糊涂。
“你是真不想让她好了是吗?你准备让她拖着残破的身体,被你折磨到几时?”景辛亦脱口而出声音都带着抖意。
陆聂琛继续吞云吐雾,视线早已经变得不耐烦:“是她得罪了我。”
“是啊,她得罪了你,你就把她摁在床上折磨一遍又一遍,她恐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在一起。”
景辛亦这番话,挑断陆聂琛的神经,他怒视过去,半是威胁半是冷漠:“后悔的应该是我!她没资格后悔,她没权利!”
景辛亦吁出一口气,“我觉得你已经差不多丧失理智了,什么时候再去看心理医生吧,你真的……”
景辛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开口一句:“就算苏瑾叶真的干了错事,待在精神病院两年,非人的折磨已经让她赎了罪,她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当做惩罚也够了。”
陆聂琛攥紧拳头,不够,这种惩罚永远不够!
整整两年,他每夜被凌迟折磨,责怪自己太过粗心,让苏瑾叶有了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