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楚烟
简介:“你也不用这么看不起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楚烟说完直接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人群中。她感觉头重脚轻的,有点想发烧的迹象,便就近在酒店开了间房休息,至于楚家,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回。自己被困几天,渣爹发来的消息不是关心而是质问,生怕她在外面惹祸,以及旁敲侧击询问自己和祁屿白的关系。这个炮灰的身世当时作者没有细说,楚烟知道私生女的身份确实不光彩,对于别人来说也的确是个孽种。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温家和宴家有那么一点表亲关系,宴希现在和温珩都各是自己家族的掌权者,只是年龄和辈分摆在那里,宴希多少也会听一点温珩的话。
至少不会那么胡来。
宴希的性子尽人皆知,温珩完全是不想让人再因为这种事情非议他,这也会间接影响温家的名声。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没急着放人,宴希心里其实有猜测,只不过是想再确认一下。
温珩淡淡的瞥了楚烟一眼,充满上位者的高傲气息,警告的说道:“你们几个要干什么我不管,但是最好别闹到明面上。”
“几个男人围在一个女人身边转,相信说出去也不太好看。”
这话说完,宴希几乎就确定是谢瑾怀那家伙通知温珩过来的了。
他漫不经心的又喂了楚烟一颗葡萄,浅浅的说了句知道。
“容貌再像,也非本人,她是无可替代的,别做恶心人的事情。”
温珩冷淡的提醒,楚烟抬眼盯着他,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是个不入流的赝品,还讽刺其他人把自己当替身的行径掉价。
啧。
真不愧是白月光的正主,高傲的姿态简直一模一样。
最后,楚烟是被温珩带走的。
她在水里泡的浑身冰凉酸软,没什么反抗的就上了温珩的车,似是嫌弃自己,温珩和她的距离很远,全程微靠着车座闭眼休息,车里的气氛冷凝尴尬。
楚烟也不想理他,等车子远离了宴希的别墅到市中心,便主动提出下车离开。
“张叔,停车吧。”
温珩睁开眼,一句话也没多说,只是在楚烟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转头忽然开口:“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和他们有的接触。“
“但是我劝你,不要生出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听到这话,楚烟直接坐了回来,抬眼嘲讽的盯着他:“说话不用打哑谜,是他们自己找上我,自愿出钱找我这个替身的。”
“有钱不赚是傻子,对他们生出幻想?那叫上赶着犯贱。”
“你也不用这么看不起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楚烟说完直接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人群中。
她感觉头重脚轻的,有点想发烧的迹象,便就近在酒店开了间房休息,至于楚家,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回。
自己被困几天, 渣爹发来的消息不是关心而是质问,生怕她在外面惹祸,以及旁敲侧击询问自己和祁屿白的关系。
这个炮灰的身世当时作者没有细说,楚烟知道私生女的身份确实不光彩,对于别人来说也的确是个孽种。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在酒店睡了几小时,楚烟醒来就觉得头更疼了,一摸更是发热,跟酒店要了体温计,果然低烧。
“该死的宴希。”
“早晚有一天也让你下水泡一天。”
楚烟气的多干了两碗饭,下午两点,谢瑾怀打来了电话。
“已经从宴希那里出来了吧?”
“你找来的温珩?”
谢瑾怀嗯哼一声默认,不等楚烟拒绝就派人来酒店接她。
只是因为今天是楚烟学习舞蹈的日子。
白月光精通古典舞,跳起来就跟古代的仙女一样,只是一般都在比赛的时候跳,谢瑾怀想让人单独给自己独舞。
那就只能让楚烟尽快学会了。
“你脸怎么有点红?”
练习室,谢瑾怀看到楚烟过来,第一时间察觉了有些不对劲,脸红不说,精神也看着蔫蔫的,不会也被宴希那家伙吓到了吧?
“可能刚睡醒。”
楚烟懒得说自己正在发烧的事情,拿钱办事,天经地义,尽快学会也省事儿。
古典舞基本功要求很高,基本都是从小就开始学,楚烟这种只能算是速学,能跳个大概就行了。
老师也要求没那么高,只是先让楚烟压腿活动一下筋骨。
“操,我的老腰。”
一动身子,那骨头就咔嚓咔嚓的响,楚烟疼的龇牙咧嘴,心道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学的!
但她有毅力,对自己也狠,拼命练了一下午,楚烟额头脸上都是汗,不知道转圈摔了多少次,身上都是红痕淤青,脸也更红了。
她几乎一刻都没休息,等最后一次动作摔在地上时,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晕眩,不受控制的头朝下倒,谢瑾怀见状皱眉直接上前。
“楚烟?”
“怎么这么烫?”
扶了一下,谢瑾怀才惊觉楚烟浑身都是滚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了烧,他暗骂一声将人抱起来送到车里。
“你他妈发烧不知道说?”
来不及叫司机,谢瑾怀直接自己开车前往医院,楚烟这一下午都是高强度训练,又是转圈又是压腿的,看着就累。
她自己难道感觉不到?
楚烟浑身都软的没力气,靠在车座上微眯着眼睛,听到谢瑾怀似是有些生气的质问,嗤笑了一声:“低烧而已,我总不能旷工吧?”
谢瑾怀一下子哑口无言。
将人送到了市中心最大的医院,谢瑾怀亲自将人送去挂水,医院的人见到是谢总过来,都自觉给楚烟安排了单独贵宾病房。
没过一会儿,包间门推开,进来了一个意外的男人。
温珩。
“我还以为你把人玩坏了呢。”
他穿着白大褂,正好来医院视察,就听到谢总着急的带了个女人过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楚烟这个女人。
“温总说什么呢?”
谢瑾怀撩起眼皮看他,语气满是漫不经心。
他要是想玩儿,楚烟早就在他的别墅出不去了,更别说还让她招惹其他男人。
温珩依旧没什么表情,看到楚烟发烧,联想到应该是在宴希那里泡水导致的。
为了钱甘愿送上门被人折辱,当别人的替代品。
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
他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便离开了包间。
楚烟看见他就头疼,压迫感强不说,跟个移动冰箱一样,冷的要命,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样子。
烦死人。
“老板,你去忙吧,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闻言谢瑾怀挑眉:“你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