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轻轻
简介:什么玄学她不懂,反正目光所及之处,能砸就砸,不能砸就用砍骨刀,给砸了。至于废话,她不多说一个字。xᒝ佣人想要阻止,贺婉白砍骨刀一挥:“敢拦我,我连你一起砸。”佣人赶紧打电话叫保安。就这么一会儿,贺婉白已经将卧室里砸的稀巴烂。四五个保安跑上来,就要去拉贺婉白。贺婉白手持砍骨刀,对着几个保安。“我有病,我即将猝死的命。”“我还是贺家大小姐,你们碰我试试,是你们赔得起钱,还是坐得起牢。”“赚点工资而已,用不着跟我拼命。”
贺家。
管家看到杀气腾腾的贺婉白,微微一愣,但还是上前。
“您是……您不能进去。”
贺婉白直接亮起了砍骨刀:“你就说贺婉白回来了。”
那么一把寒光闪闪的砍骨刀,吓得管家都不敢阻拦,连忙给老夫人金秋梅打电话。
贺婉白进入客厅,环视着四周,看着二十几年没回来的家。
入眼皆是陌生。
贺家并不穷,甚至还是淮城能排得上名气的豪门世家。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帝景观云那样的小区,买下房子。
只不过因为贺婉白当年拒绝联姻,非要嫁给元鸿泰,和贺家断绝关系。
为了争一口气,为了证明她没有嫁错人。
这么多年,她在外受了什么委屈,吃了多大的苦,都从来没有跟父亲说一声。
但现在她发现,她受的委屈,她吃的苦,全都是来自后妈换了她和继妹的命格!
她吃苦受累没关系,她的孩子也被连累了,那就不行!
贺婉白越想越气,根本就不能平息怒火。
特别是一抬头,就看到父亲和后妈继妹一家子的全家福,包括继妹的丈夫孩子。
他们穿着名牌衣服,戴着昂贵的珠宝首饰,满脸幸福笑容。
这里的全家福,本该是她和父亲母亲,还有她的丈夫孩子们。
而她和孩子们,穿的是拼夕夕几十块钱的衣服,还洗到发白,都舍不得换。
孩子们还要兼职加班,给她赚药费,省吃俭用的,也只为给她省出药费。
她缠绵病榻成为药罐子,拖累丈夫孩子,还是因为被换了命格!
佣人上茶,一脸嫌弃的提醒:“元太太,您得换一双鞋子。”
“踩脏了进口,价值十万的地毯,不说赔钱,光是清洗费,您就付不起。”
堂堂贺家大小姐被佣人看不起了。
一个踩脚的地毯十万块,而她十块钱的毛巾,都得用到烂,还要留着擦手。
贺婉白呵呵冷笑,直接把茶水倒在地摊上。
“我不仅要弄脏,我还要砸呢!”
贺婉白踩在价值百万的沙发,把贺家全家福拿下来,狠狠砸在地上。
接着她就是踩在全家福上,又提起砍骨刀,给砍的稀巴烂。
佣人震惊了,愣住了,一下子就忘了应该做什么。
砍完全家福,贺婉白提着砍刀,直奔二楼。
佣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阻止:“您不能上楼,那是大小姐的房间。”
“我就是贺家大小姐!”
贺婉白推门进自已以前住的房间。
整个房间的布局,和她现在住的主卧,几乎一样,只不过是反着来的。
而床尾的墙上,挂着的是一幅美人鱼油画。
美人鱼被囚在笼中,剑鱼围绕,而岸上有个女人握着钓鱼竿。
鱼钩鱼线正好钓着的就是囚笼里的美人鱼。
没有画出脸,但贺婉白一眼就认出来了。
囚笼里的美人鱼是她,而岸上钓美人鱼的是继妹。
贺婉白不懂玄学,但元轻轻砸了家里的画之后,她就觉得这跟她命格被换有关。
所以,贺婉白踩在椅子上,摘下美人鱼油画,用砍骨头把油画砸个稀巴烂。
“元太太,你再闹事,我就要报警了。”
“随你。”
贺婉白温柔说着,就一砍骨刀挥出去,把电脑给砸了。
再一挥手,架子上的古董花瓶给砸了。
什么玄学她不懂,反正目光所及之处,能砸就砸,不能砸就用砍骨刀,给砸了。
至于废话,她不多说一个字。xᒝ
佣人想要阻止,贺婉白砍骨刀一挥:“敢拦我,我连你一起砸。”
佣人赶紧打电话叫保安。
就这么一会儿,贺婉白已经将卧室里砸的稀巴烂。
四五个保安跑上来,就要去拉贺婉白。
贺婉白手持砍骨刀,对着几个保安。
“我有病,我即将猝死的命。”
“我还是贺家大小姐,你们碰我试试,是你们赔得起钱,还是坐得起牢。”
“赚点工资而已,用不着跟我拼命。”
这哪里是贺家大小姐,分明就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谁敢惹疯子?
现在砍的是东西,一会儿她就敢砍人。
确实没必要为了点工资,就拼命。
识趣的保安,假意的阻拦,劝导后,就给贺婉白让了路。
贺婉白砸了卧室,就去砸衣帽间,里面放着都是昂贵的礼服,珠宝首饰,名牌包包。
她眼都不眨一下的砸了,砍了。
砸完衣帽间,去砸书房。
砸完书房,又去三楼砸后妈的卧室,衣帽间。
再接着回到一楼客厅,反正能砸的就砸,看不爽就砸。
这破坏力,丝毫看不出是个走两步路都能大喘气的病人。
金秋梅急匆匆的赶回来,可回来就看到满地狼藉,地板上是各种古董珍宝的碎片。
更不说稀巴烂,连人样都看不出来的全家福了。
金秋梅看着怒火爆棚,冲贺婉白怒吼。
“贺婉白,你在发什么疯?”
“你知道这些多少钱吗?几千万啊,都被你给砸了!”
“几千万啊,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贺婉白抬头看着保养很好,健康红润的金秋梅。
“对啊,我快死了,所以我发疯啊。”
她冷笑了一声,直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推倒在地。
紧接着,就是坐在她的身上,砍骨刀更是直接架在了金秋梅的脖子上。
她的动作太快了。
佣人保安没想到她真敢砍人,金秋梅更没想到病秧子快死的贺婉白,会这样发疯。
冰冷锋利的砍骨刀,让金秋梅怕了。
“婉婉,你怎么了,有困难跟妈……”
贺婉白激动的打断她:“婉你妈,老娘的小名,也是你配叫的。”
“你妈个鸡鸡啊,什么货色,也敢自称我妈,要不要撒泡尿给你照照,长什么逼脸,就自称我妈。”
金秋梅傻眼了,被脖子上的砍骨刀吓傻眼了。
也被贺婉白这样温柔漂亮,开口却是各种脏话粗活。
实在颠覆她对贺婉白的印象。
“说,什么时候把我和贺婉青换了命格?”
金秋梅又是震惊,她怎么知道换命格的事?
很快就又装傻:“什么命格啊,我不知道啊,你……啊啊啊。”
脖子刺疼,血腥味扑鼻。
贺婉白不是只嘴巴逼逼,她是真动手,划了金秋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