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脚步一顿,有些茫然。
姐姐还在激动地对宋廷深继续说话:“廷深,我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阮夏有些不理解,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只是隐隐觉得,好像和今天自己的检查有关。
阮夏走到他们面前,表情有些难过:“廷深哥哥,你们怎么不在门口等我?”
宋廷深看了她一眼,神色透着复杂。
“我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
他说完就大步离开,脚步甚至还有一丝慌乱。
阮韵白跟在他的身后,她回头看了一眼阮夏,脸上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
阮夏想要追上他们,可是她下面好疼,她不敢跑。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染着血迹。
阮夏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的看着离去的人影。
阮家别墅。
阮夏无精打采的回了家,正准备上楼。
迎面而来的阮母看到女儿裤子上的血迹,她大吃一惊。
“夏夏,你的裤子上怎么有血?”
阮夏神色恹恹,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宋廷深呢?他怎么没送你回来?”阮母又气又心疼。
她的夏夏,竟然遭受了这种非人的对待!
“廷深哥哥和姐姐一起走了,他们说有事要忙。”
阮夏刚说完,阮母就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又是阮韵白!”
阮夏吓了一跳,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生气。
阮母的眼睛倏地泛红,随后抱着阮夏小声的哭起来。
“妈妈,怎么了?”阮夏有些无措。
阮母摸了摸阮夏的头,溢满泪水的双眼里透着坚定。
“夏夏,你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妈妈带你去找宋廷深。”
听到能够去找廷深哥哥,阮夏眼神都亮了几分。
她很快换好衣服,跟着阮母一起出门。
嘉兴北路。
阮母正要带着阮夏进宋廷深的公司,却看到阮韵白刚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阮母朝她走去。
“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小三的女儿贱得很。”
阮母毫不避讳的说起阮韵白的身份。
当年她和阮父结婚,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怀上孩子,身为秘书的阮韵白生母趁机爬上了阮父的床。
本想一举得子嫁入豪门,没想到生完阮韵白后,她就大出血而死。
为了家族名声,阮母只能大度将这孩子带回家养在身边。
对于这个私生女,她已经仁至义尽,如今还要欺负她的女儿,简直欺人太甚!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知廉耻!”
阮母的话,让阮韵白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我叫了你几十年的妈,你就这么看待我?”
“你千错万错就不该动夏夏!也不该抢属于她的东西!”阮母怒斥。
阮韵白冷笑一声:“我这是为阮家着想,宋家不可能会娶一个傻子媳妇,我嫁过去不是更好吗?”
阮母气得不轻:“夏夏和宋廷深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当年也是为了救他才变成这样子,你横插一脚就是小三行为!”
阮韵白挑了挑眉,不以为然:“那些事廷深早就忘了,他现在爱的人是我。”
阮夏看着争吵的两人,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想让她们吵架,她想去找廷深哥哥。
阮夏站在中间想要劝和,但阮母和阮韵白的架势却愈演愈烈。
“我现在就去告诉宋廷深所有真相,你看他还会不会娶你!”
阮母说着,转身就要进公司大厦。
听到这句话,阮韵白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我不会给你告诉他的机会!”
说完,她直接伸手将阮母推进了湍急的车流中!
阮夏怔在原地,整个人吓傻。
一声巨大的嘭声响起,随即是剧烈的刹车声。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