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和我办完事后,并没有把我送回自己家。
而是把我拉到了附近的一座别墅。
据说他们沈家人为了聚会方便,在我刚刚去过的庄园附近的别墅区都各自购置了房产。
我在沈柏的同意下强忍着疲劳,在他的别墅转了一圈。
我跟着沈梁笙这些日子,也算见过不少大大小小的豪宅了。
但是沈柏这座无疑是我见过的房子中装修审美水平最高的。
我在心里默默估算了这座别墅的市价,暗暗咋舌。
沈家果然不是一般的有钱。
沈柏叫佣人给我上了些水果、安排好房间之后,就开车走了。
手机里面给沈梁笙发的消息,全部都石沉大海。
我想了想还是将遇见沈梁笙,并且过来借住的事情跟他说了。
当然,隐去了一些香艳的细节。
我抬起小手企图扶着墙站稳,但连墙都扶不住。
我的全身都开始发软,我能感觉到身上的力量开始消失,逐渐失去控制力。
我准备在状态更差之前上楼休息,别墅的大门却再次打开。
我站在台阶上回头,将然是霍闵箫!
他逆光站在别墅一楼门口,身形修长,神情倨傲。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但是白衬衣领口却氤氲着大片的红酒渍,细看之下侧脸也有。
看见我在沈柏地别墅里面,霍闵箫似乎并不惊讶。
我想问他为什么来这里,转念一想都是他们沈家人的地盘。
大概他也是过来找沈柏借宿的。
我懒得和他维持表面体面,扫了他一眼后就回房间洗漱、上床。
晚上,我梦见我和沈柏正在车上翻云覆雨,一抬眼发现沈梁笙正在车窗外死死盯着我们。
吓得我一身冷汗的爬了起来,倒水。
刚摸黑走到桌边,一只男人的手却突然摸到我腰上。
我吓得要尖叫出声,男人的另一只手死死捏住我的嘴。
“不介意沈梁笙知道你被我玩过的话,你就叫出声。”
是霍闵箫!
我被吓得颤抖的心,稍稍安稳一些。
“你有病!大半夜过来吓人!”
霍闵箫并不回答我的话。
“沈柏带你回来的?”
“关你什么事!从我房间滚出去!”
我气急败坏的低声怒斥。
霍闵箫却轻声一笑。
“刚才你在梦中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一直在求我玩你。”
男人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诱哄,“如果沈小姐想,我会尽心尽力满足你!”
我羞臊的脸快要滴出血来。
谁想啊...谁想跟你这样的人渣做这样的事。
然而,还没等我回神反驳,唇瓣就被霍闵箫噙住。
“唔……”
听着怀里女人的嘤咛,霍闵箫更加遏制不住,肆意侵袭着唇瓣,加深了吻。
只要想到自己想了许久的人此刻在怀里,霍闵箫打横揽住我盈盈一握的小腰,紧紧拥住。
仿佛快要把人揉进他的骨血里。
“宝贝,我很想你。”
即便经过了之前那场荒唐的梦,我哪里经得住这种撩拨。
低哑的戏谑将我从溃不成军中拉回了理智,我忽地抬手扇了过去。
我不会打人,从小到大从来没跟人动过手。
此刻双手绵软无力,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摸。
霍闵箫根本不当回事,反而再次噙住我的唇瓣,还未开始他的大肆掠夺就被狠狠咬了一下。
他闷哼一声,这才不舍地将人松开稍许,眸中是未褪下的欲色。
“沈小姐不满意?”
我再次被他的无耻下流刷新了认知。
他哪里是什么谦谦贵公子,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大狼狗。
霍闵箫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看到我娇羞的表情只会越来越兴奋,
他粗暴地撕扯我身上的衣物,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大,我逐渐失去了抵抗力,被霍闵箫的兽欲所淹没。
不知不觉中,我好像睡了过去,梦中我看到我穿着婚纱,站在铺满花朵的街道的最尽头,在我的前方是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背对着我,那个背影是如此熟悉,那是我最爱的人的背影。
我满心欢喜地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满怀期待着看着他,我能看到他拿着一束花朵,那是即将献给我的礼物。
他转过了头,而我满脸的惊恐,因为对方并不是我的未婚夫魏明凯,而是五官冷白矜贵,眉眼倦懒的霍闵箫!
此时他微眯着双眼,一脸坏笑着看着我,狠狠地亲吻我的嘴唇,双手暴戾地撕扯掉了我的婚纱。
我在婚纱的撕扯声中被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只是睡了过去,霍闵箫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随着我的苏醒,身上的剧痛也开始缓缓显现。
我已经顾不得身上的肮脏,连忙拽过来时穿的衣服飞快地穿戴起来,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我“啊!”的叫了一声,用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包裹住暴露的一角,连忙缩到角落里。
霍闵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戏谑地笑了一声,然后把房门紧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秦小姐的技术真是了得,这就要走?我可还没尽兴呢。”
太可恶了,那张脸,每次见到他,都是这副面孔。
“沈家有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女婿,真是到了大霉!”
说完,我继续穿衣服,反正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霍闵箫的表情却变了,当我穿好衣服再次抬头看他时,心中刚刚鼓起的勇气又退缩了一些。
那是一副如何冰冷的面孔,就好像在看地上的蚂蚁,充满了麻木和绝情。
“你以为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吗?”霍闵箫冷冷地说道:“秦思晚,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你不妨抬头看看吧,在你头上有什么。”
霍闵箫指了指我头上,我心中闪过一丝警觉,抬起头一看,监视摄像头的镜头正对着自己,闪着红色的诡异光芒。
“你!”我大惊,没想到这别墅竟然有私人摄像头,那刚才自己跟霍闵箫所做的一切岂不是...
“放心吧,只有这一间房有摄像,因为这是我的专属房间。”霍闵箫冷笑道:“不过正相对的,也只有我拥有这个摄像头监控录像调取的权利,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