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酒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把东西收拾好,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到刚才看到的陆言辰和今晚上那个漂亮女人的聊天界面,她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的剖开了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偏偏又发不出来一丝声音。
她没想到陆言辰对自己竟然厌恶到了这个程度。
甚至还去找了其他女人。
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女人举止暧昧。
对于女人对自己身份的误解,他直接承认自己是一个保姆。
她只是想要争取一份感情,难道是她做错了吗?
如果她直接和陆言辰表白,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陆言辰也不会对她厌恶到这个地步。
可惜没有如果,很多事情早就注定了。
她不会责怪任何人,她知道陆阿姨和她妈妈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会想着直接让他们订婚。
可惜感情的事情终究是不能强人所难的。
陆言辰不喜欢她,那么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第二天,陆言辰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看着身上一身的味道,虽然房间开了空调,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黏黏腻腻的。
直接洗了一个澡,洗漱之后他才下来。
昨晚上他除了喝酒,基本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一觉躺到现在,他的肚子早就饿了。
快步来到厨房,他想看一下有什么好吃的,随便吃点。
就看到了穿着一身浅蓝色睡裙正在做早餐的温星酒。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穿着这一身衣服,扎着一个低马尾的温星酒看起来真的很温柔,很像是妻子给丈夫做早餐一样。
“你在做什么?”
温星酒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转回去。
“煎鸡蛋。”
“呃,那个,你做了我那份早餐吗?”
陆言辰尴尬的挠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嗯。”
想到自己和徐瑾的计划,陆言辰的声音又恢复成了凶巴巴的样子。
“那你快点!我肚子饿了。”
大少爷脾气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好。”
感觉到温星酒对他的态度有点不冷不热,陆言辰又爆发了。
“你是什么一字千金的人吗?这么惜字如金!说话说的这么少,你有没有尊重人。”
陆言辰知道自己有点不讲理,不过他就是想看到温星酒沮丧的样子,虽然他没有道理,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很大的,主打一个赢在气势上。
“对不起,陆少爷,您先出去吧,我很快就可以做好早餐了。”
“怎么?不叫我陆哥哥了,是你自己也觉得自己对我心思恶心了吗?所以今天就改口了?”
虽然他确实是陆家的少爷,不过被温星酒这么叫,他总觉得温星酒是在嘲讽他。
所以哪哪都看不惯了。
一不留神就注意到了温星酒还包扎着的手指,他的心揪了起来。
“你手怎么了?不会是被烫伤了吧?”
“不是,是我不小心弄到的,只是破了一点皮,谢谢陆少爷的关心。”
“谁关心你了,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担心你手受伤了,万一做的早餐有血怎么办?我可不希望自己被人的血液感染了什么病毒。”
陆言辰别扭道。
“不会的,我的手已经结痂了,不会溢血出来的。”
温星酒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她昨晚上没有睡好,想到陆言辰昨晚上喝了酒,她想着他起来会不舒服,所以今天早上很早就起来给他做了醒酒汤还特意熬了一锅白粥给他暖胃。
又想着做一些配菜来搭配白粥。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能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保姆了吧,要对他言听计从。
“呵呵,这样最好,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星酒:“知道了。”
陆言辰出去了,刻意把门关的特别响。
温星酒站在原地楞了一下,原本还在锅里的鸡蛋已经发出了一股焦了的味道。
她才反应过来鸡蛋被自己煎糊了。
只好把刚才被煎糊了的鸡蛋弄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重新洗锅,再把鸡蛋煎了一遍。
她知道陆言辰对饮食方面是很挑剔的。
不吃味道重的食物,也不会吃有点糊的东西。
陆言辰坐在餐桌上等着温星酒把早餐端出来。
他一个大少爷,自然是不会做那些粗活的。
想到自己母亲为了让自己和她培养感情,把自己赶过来这边。
除了有专门的人会打扫别墅外面的卫生,这栋别墅的卫生都要他们两个人去打扫,他的心里就觉得异常烦躁。
家里又不是没有钱,也不是没有人来做这些活。
他一个十指不碰阳春水的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些粗活。
给自己母亲发了几条消息,他又看了一眼自己昨天才和徐瑾加上的微信好友。
看到徐瑾发来的如此矫揉造作的话,他觉得自己昨晚上喝的酒都tຊ要被恶心出来了。
她发的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关键是温星酒有没有看到这些消息。
要不是为了让温星酒自愿放弃和他订婚。
他堂堂大少爷,也不用找人演戏,来膈应温星酒了。
话说徐瑾那个女人,那个力气是真的很大,昨晚上搀扶自己的时候,他甚至都感觉她是想杀了自己。
骨头都被她弄的有点疼。
想到今天还要和她演戏,他就觉得郁闷。
这个女人很有演戏的天赋,明明是御姐,昨晚上和温星酒说话的时候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温柔小意的女人。
好像自己和她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样。
影帝来了可能都要称呼她一声老师。
也不知道她和她女朋友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不过他觉得她总不可能是撒娇那种类型。
看她那个175的身高就知道她是攻占的那一方了。
这样的女人,不把她喜欢的人拿捏的死死的,他就不相信了。
不过陆言辰又想到昨晚上宋沂说的徐瑾是被女朋友赶出来了,才会出来喝闷酒。
可见她也不完全是强势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