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听澜
简介:眼看着萧鸣屿又卡住了第三个人的脖子,姚庆泽连忙出声。“萧鸣屿,你疯了?”萧鸣屿冷笑,眉头动都没动,抹了第三个人的脖子。这下,周围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北镇抚司的人不停地后退,生怕萧鸣屿会抓到他们,再给抹了脖子。而南镇抚司的人虽然觉得暗爽,但看着萧鸣屿风轻云淡便要人命的模样,还是觉得惊悚。“疯了?”萧鸣屿将已经没有气的人扔下,带着血迹的刀直指姚庆泽。“姚庆泽,这镇抚司,是谁说了算,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毕竟都是镇抚司之人,他们最多来也就是将人打一顿,从来都不会杀人。
而萧鸣屿不过两句话,三个字,就已经杀了两人。
眼看着萧鸣屿又卡住了第三个人的脖子,姚庆泽连忙出声。
“萧鸣屿,你疯了?”
萧鸣屿冷笑,眉头动都没动,抹了第三个人的脖子。
这下,周围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北镇抚司的人不停地后退,生怕萧鸣屿会抓到他们,再给抹了脖子。
而南镇抚司的人虽然觉得暗爽,但看着萧鸣屿风轻云淡便要人命的模样,还是觉得惊悚。
“疯了?”
萧鸣屿将已经没有气的人扔下,带着血迹的刀直指姚庆泽。
“姚庆泽,这镇抚司,是谁说了算,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萧鸣屿那模样如同地狱的阎罗,姚庆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威胁道:
“萧鸣屿,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敢随意诛杀我北镇抚司之人,我现在就去状告圣上,看你要如何!”
“好啊!我这南镇抚司不过是进了几个刺客,我顺手就给处理了,姚大人尽可去告知圣上。
我倒要看看,你在守卫疏忽,险些让圣上遇刺而被罚的情况下,如何让陛下再来惩治我!”
这话一出,姚庆泽的脚步顿住,瞪着萧鸣屿的眼睛猩红一片。
“萧鸣屿!”
姚庆泽咬牙切齿,萧鸣屿手中的剑却贴着姚庆泽的脸刺在了窗檐上。
“从今日起,这镇抚司,我萧鸣屿说了算,你可知晓?”
————
第二天。
太阳初升,老夫人刚刚用完早膳,正躺在软榻上休息。
小丫鬟彩鹮跪在地上,小心的给老夫人按着腿。
二夫人赵吉云正坐在右手边啜泣。
“母亲,三郎也是您的孙儿,他糟了这般的祸事,只不过是失手打死了一个贱婢,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可大夫人就是揪着不放。
扬言说是要让一屿亲自去给那乡下人道歉!
这等离谱的事情,难道您就能置之不理吗?”
昨夜,萧一屿兽性大发,竟将自己身边的贴身婢女给活活的折磨至死。
在这大宅院里,死一个丫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只要悄悄处理了,花些银子安抚好下人,若是对方不接受的,大可给安排上一个罪名。
保管传不出什么风声。
但是,昨夜萧一屿打死的那个小丫头偏生有一个不要命的哥哥。
今日恰巧他来寻自己妹子,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自己的妹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妹妹遇害的消息,居然就在大门口这么闹了起来。
当时,正是小商贩们出摊的时候,纷纷听到了那人的话,一时之间,国公府残害婢女的消息就传播开来。
而府上又因为萧震声被抓,萧庭屿受伤,宋听澜不管事,温玉华最近心力交瘁,力不从心。
是以,待到发现这一切,强行将人扣下来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流言四起,国公府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温玉华为了平息流言,便想着将萧一屿给推出去。
这做法,赵吉云怎么可能同意,是以便来求老夫人。
老夫人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听着赵吉云的啜泣声,只觉得厌烦至极。
她轻叹一口气。
“三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会不疼,但是现在我国公府本就艰难,若是此事不能处理得当,恐怕对我国公府不利!”
赵吉云万万没想到,竟然连老夫人都要将她儿子推出去,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提高声音怒斥。
“国公府,国公府,处处都是国公府,你们若是要想将我儿子推出去,保住国公府,那我就直接一把火点了这国公府,将国公府这些年的秘密全部都抖擞出去!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时候如何保住这国公府。
到时候,我让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给我儿子陪葬!”
赵吉云说的疯魔。
老夫人猛地站起身,指着赵吉云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看着赵吉云疯魔的模样,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先行稳住她。
“我的意思也不是非要让三郎去道歉,只是现在流言纷起,我们总要找个办法不是?”
赵吉云听到这话也冷静下来。
“母亲的意思,只要平息了这流言就可以。”
而平息流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另一个更为劲爆的流言。
赵吉云心中迅速的盘算起来。
要论流言,百姓们最感兴趣的,还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尤其是世家的小姐的风流韵事,更是流传甚广。
既然如此,那她就要让害她儿子的宋听澜和裴念卿来救他儿子的命。
赵吉云打定主意,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这时,门口的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大喜,国公爷回来!”
“国公爷回来了。”
闻言,各房的人都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温玉华更是跑的发钗凌乱,直接扑进了萧震声的怀里。
“老爷,你可回来了。”
温玉华微微啜泣。
萧震声看见自己的发妻这般担心自己,心中不由百感交集,感动的拍了拍温玉华的脊背,以示安抚。
待到温玉华平复好自己,萧震声这才恭敬的给老夫人行礼。
“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人回来了就好,无事就好。”
老夫人说着,又吩咐小厮准备炭盆,和柳条。
萧震声跨过炭盆,被柳条捶打过后,才跨过二门。
萧震声回来后,先是跟老夫人交代了一下情况,又去萧庭屿院中,询问了一下爆炸当日的情况。
而当他看到在伺候萧庭屿的裴念卿的时候,萧震声面上难看。
询问过后,得知是宋听澜自作主张将人放出来的时候,心中对宋听澜也有些不满。
他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几日不在府中,第一个敢公然违背他命令的竟然是宋听澜。
看到萧震声的面色不好看,萧庭屿本想解释,但还未开口,裴念卿便跪下道:
“求国公爷不要为难世子夫人,是我太过思念世子,世子夫人被我的诚心打动,这才会放我出来,照顾世子。
等世子的伤好了,我定然会回到小院中,还望国公爷宽容。”
裴念卿这话看似是在帮宋听澜辩解,实则是隐晦的点出了,宋听澜不愿意伺候世子,为了一己私欲忤逆萧震声的意思。
她这些日子一直呆在这院中,所以并不知宋听澜会宣恩侯府帮忙的事情。
而萧震声毕竟是朝堂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哪里会看不透裴念卿的小心思?
但是,这话也成功的让萧震声对宋听澜更加的不满。
他不再理会萧庭屿的解释,萧震声大步的出了他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