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傅凡
简介:傅凡一直站在景安旁边,等景安喝完,又自然的拿走然后又倒了一杯,又递过来。此刻这个男人,就如同一株艳丽的罂粟花,外表极致魅人,稍不注意就被他蛊惑了,内里却潜藏着剧烈毒性,一触就是溃烂殆尽。~~~~~~那天晚上最后,傅凡又乖乖将景安送回了家,只是这次开的是他的野马,不再是摩托车。他当初亲景安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烫,特别热,原以为是两人的激情灼烧,后来才发现,是景安低烧了。连日的导游工作,让她体力透支,加上大姨妈,她终于还是倒下了。
说完这句话,还未等景安有所反应,傅凡又凑了过来!
景安瞬间炸毛,掐他胳膊,往死里掐,连连退缩。
傅凡努力忍着笑:“不亲,别怕,让我看看你的嘴,刚刚是不是咬到了。”
景安僵硬的坐着,脸红得能滴血,只见他凑近看自己的嘴唇,他手指在上面摸了摸,然后抬眼望过来,温柔缱绻,说了句,“没破皮,疼不疼?”
「最怕他突然的温柔,救命!他是在使美男计吗!真受不了」
景安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她喜欢傅凡亲密时那强制的鲁莽,更喜欢他此刻这鲜少的温柔。
她的脸愈发红了,趁自己理智还在,赶紧把他的手拨开,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房间还挺整洁的哈~”
“是吗?”傅凡也有些心猿意马,站起身来,不再逗景安,走向饮水器,倒了一杯水,自己先喝完,又接了一杯,又喝完。
咕咚咕咚,喉结上上下下翻滚,就如同景安的心,上上下下,沉沉浮浮。
真他妈性感!
她还在出神,突然一杯水递到身前,景安果断抬手拿过来喝……她确实有些渴……
傅凡一直站在景安旁边,等景安喝完,又自然的拿走然后又倒了一杯,又递过来。
此刻这个男人,就如同一株艳丽的罂粟花,外表极致魅人,稍不注意就被他蛊惑了,内里却潜藏着剧烈毒性,一触就是溃烂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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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最后,傅凡又乖乖将景安送回了家,只是这次开的是他的野马,不再是摩托车。
他当初亲景安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烫,特别热,原以为是两人的激情灼烧,后来才发现,是景安低烧了。
连日的导游工作,让她体力透支,加上大姨妈,她终于还是倒下了。
傅凡给景安喂了药,裹得严严实实,送她回家。
到家后,本想把景安抱上楼,景安说什么都不肯,只能作罢。
然而深夜的车辆轰鸣,还是惊动了昔柔。
凌晨一点傅凡把景安送回来,昔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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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安在家里躺了一天,想到昨晚那热情似火的一幕幕,她将头埋进了枕头里,恨不得闷死自己。
常听说,女生在生理期前后,雌激素和孕激素的变化会带来不同的身体情绪,而她正是卵泡期,雌激素上升,想恋爱,想亲亲抱抱,想贴贴。
景安还记得昨晚,吻到后来,两人纠.缠.不.休。
她也逐渐回应着,只觉得晕晕乎乎,温暖的.挺.舒.服.的。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渴望越来越多,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傅凡的手臂,每个细胞都在沉沦。
如今回忆起,她只觉眼前一黑,从前清冷持重的面具,昨晚彻底撕碎了。
傅凡会怎么想她?太饥渴?欲壑难填?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扭成了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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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景安终于饿得熬不住,起床下楼。
她爬起床才发现,手机里躺着9条信息。
点开,全是傅凡的问候。
早上八点半:“你低烧好点了吗?”还配了一个「早安,我的工友」的表情包
上午9点:“昨天给你的药吃了吗?”
上午10点:“要不要我给你再买点药?”配了一个“老实巴交”的表情。
上午11点:“姨妈还痛吗?”
上午12点:“你在睡觉?醒了回电。”
下午1点,又是一个“狗狗躺着”的表情。
下午3点:“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的睡功,了不得!”
配了个“服气”的表情。
…
景安一头黑线,她什么时候加的傅凡的好友?
哦,她想起来了,似乎是温泉之旅那次。她自觉不能接受傅凡的请客,无功不受禄,所以在旅行结束后,她把自己的那份钱打给他。
微信的对话框里,两人没有任何的互动,只有一条景安几个月前的“这是我的旅费,请查收。”
以及傅凡的回复“不用”。
言简意赅。
景安心想,原来这个账号一直都在,一直躺尸,今天诈尸了!
她与傅凡的每一次沟通似乎都是用钱开始的。
App页面往上,就是傅凡昨天给她转了钱的那栏,转账的4万,赫然在目,她更窘迫了。
这就是昨晚的罪证,清晰得不容反驳。
虽然她没点,但是这似乎不重要,他们的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她与傅凡只是源于一场误会,源自耻笑,源自羞辱。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这么想男人吗!慌不择食!
~~~~~~
景安下楼的时候,在厨房遇到了昔柔。昔柔正在做晚饭,她的厨艺一绝,所以朋友都喜欢来蹭饭,积年累月的操练、正向反馈,如今厨艺更了不得了。
景安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巴巴地凑过去。
昔柔看到景安有些苍白的脸,邀请她一起吃,关心地问:“安安,你是不是生病了?”
景安摆摆手:“没事了,前几天累到了。睡了一整天,好多了”
昔柔说:“傅凡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还拉你去吃夜宵,就他胃口好。”
景安疑惑:“他拉我去吃夜宵?”
昔柔状似不解,说:“对呀,我昨天晚上看到他送你回来,就问他你们怎么遇到的,他说他昨晚遇到你,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你一起吃了夜宵。”
“哦哦,是的,我才想起来,我睡了一觉,有些迷糊了。”景安心想,只要没说是去打野战,怎样都行。
某人果然有经验,“吃夜宵”的借口还不赖。
昔柔状似随意,继续说:“我还问他吃的哪一家,味道怎么样。他说味道就那样,很一般。”
昔柔接着说:“然后我又问他,跟之前大胸妹一起去过的那家相比呢,傅凡说没有可比性。”
昔柔说完话,眼睛炯炯看着景安。
景安听完一顿,蹙起了眉,这话越听越奇怪。再看到昔柔这炯炯的眼神,就全明白了。
她虚弱地笑一笑,说:“可不是嘛,很一般,没有可比性。”原本睡了一天才恢复的力气似乎又被抽空了,差点站不住。
说完转身欲走,一声极轻地自嘲传来:“原来吃夜宵,对他来说这么寻常。”
景安还有半句没说,「原来,她只是他最最平常的那盘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