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白影帝不可能对南文也有意思,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一无是处的花瓶!”
童悠气急败坏地将桌前化妆品全部扫到地上,摔出一片清脆的声响。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衣着米色高定套装的南文溪走了进来,嘴角挂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你说什么!”
童悠怒得转身看她。
“我说得不对?”
南文溪讥讽着,“明明热搜都被撤下来了,你还上赶着给别人上热度做垫脚石。”
“你脑子里的养分是都给了胸吗?”
南文也扫过童悠那饱满的胸脯,冷笑出声。
童悠脸色唰地一下变了,她居然敢说自己胸大无脑!
“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就知道躲在别人背后的缩头老鼠,恶心。”
“南文也是贱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南文溪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你有病吧?我这是在帮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呵,别以为仗着自己有点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
“谁不知道你那后台是怎么来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子!你才是实实在在的贱人!”
童悠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在南文溪还没反应过来时,挣脱开旁人的阻拦,上前扬起手。
“啪!”
南文溪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敢打我?贱人!我跟你拼了!”
“来啊!谁怕谁!”
两个女人瞬间扭打成一团,门外的经纪人助理听到争吵连忙冲进来劝架。
房间内杂乱一片。
海岛上,一对年轻男女正保持着暧昧姿势依靠一起,颇有岁月静好之意。
白曦臣看着怀里的娇艳女人,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
“白,曦,臣!”
南文也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你这玩意到底怎么弄的!怎么就解不开?”
旁人看来,只知道两人依偎一起,却不知南文也至今都没跳脚的原因,是两人在拉扯时,她的长发缠上了他腰间的腰带。
“你有病啊,穿运动服系什么腰带?”
南文也一双纤细的长手在长发与腰带交界处摸索,不出意料摸到了一团死结。
她深呼一口气,努力压下想揍人的冲动。
“好看。”
低沉的声音不见丝毫紧张与急躁,仿佛缠上头发的腰带不是他的。
“娘娘腔。”
南文也嘀咕一声。
男人挑眉,低头看她。
系个腰带就好看了?
想显腿长?还是要显腰细?
狗男人,就知道给她惹事!
南文也越想越气,余光瞥到不远处闪个不停的摄像机,以及摄影师那一脸八卦的模样,她就特么想弄死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纤手顺着腰带胡乱一通扯,“该死的,怎么缠得那么紧!”
南文也像是摸到了什么,顺着往下,身前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别摸了。”
白曦臣声音暗哑,盯着她的黑眸里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
“摸个屁!怎么解开?”
南文也冷眼瞥他一眼,她感觉就快解开了,再次伸手,却被一双热得发烫的大手紧紧抓住。
“真想解?”
南文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白曦臣一笑,大手紧扣她不堪一握的腰肢,长腿一迈,几步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诶诶诶!干什么你们!”
沈寄舟一把拦住准备跟进门的唐棠跟元宫勋。
“我们家艺人被白影帝带进去了,我们总得跟进入看看吧!”
唐棠有些担忧,刚刚的文也看起来不是很情愿,该不会是被胁迫的吧……
“瞎操什么心,南小姐有白总在,还用担心?”
沈寄舟挑眉。
以前他总以为白曦臣对秦时有意思,还在担心他的性取向。
啧啧,没想到居然是南文也。
元宫勋趁沈寄舟不注意,就想溜进去,被沈寄舟一把拽住。
“大哥,你上赶着挨骂呢?”
元宫勋抱着文件一本正经,“我给白总送文件。”
沈寄舟听了痞痞的笑了,一脸高深莫测。
“我觉得,相比于文件,眼前还是白总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你说呢?”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都不由自主地轻咳一声,元宫勋偏头,闭口不言。
宽敞明亮的大房内。
“干什么?”
南文也看着白曦臣反手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探究视线,眼睛不禁一眯。
白曦臣一脚踢开一旁的椅子,大手一提,将她带到沙发处,放倒。
他双手撑在她耳边两处,深邃似水的黑眸紧盯着她,低低地笑了。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南文也狐狸眼一挑,这是同意跟她睡了?
“咔擦——”
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抬头,对上白曦臣那双戏虐的眼,骨节分明长手正把玩着剪刀,跟一缕茶色发丝。
她的。
狗男人,又调戏她!
南文也不依,狐狸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下一秒,长腿一伸,精准无误地缠上他精瘦的腰,略用巧劲将他往自己这里一带。
白曦臣高大的身影顿时笼罩在她身上,他沉眸看她,还没开口,南文也又一个翻转,将他压在身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吧。”
南文也眉眼一弯,狐狸眼里尽显笑意。
下一秒,她一把扯下他的腰带,利落地扒拉下了他的裤子。
看清眼前情形,她愣住,空气随着静止了一瞬。
“你有病吧,没事穿两条裤子?”
南文也一脸震惊地盯着他看,那眼神明显在怀疑他精神是否正常。
白曦臣抬手,淡然地将裤子提起来,仿佛刚刚被扒裤子的并不是他。
他站起身,半弯着腰,将南文也圈在自己跟沙发之前,倾身贴近。
“不穿两条裤子,怎么防你这妖精?”
“嗯?”
他低头垂眸,像是故意般,贴着她敏感的耳边轻声说。
南文也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白曦臣盯着她原本白得发亮的肌肤,以肉眼可笑的速度染上红晕,低笑出声。
“有病!”
南文也恼羞成怒,一把推开男人,夺门而出。
男人悠悠收回撑在沙发的手掌,偏头盯着落荒而逃的背影。
半晌,他从兜里掏出烟,点燃斜斜地咬在嘴角。
原来,小狐狸也有着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