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沈睿平脸色不怎么好看。
大概是听到了我跟宋承寅调情的话,我没解释,因为确实有故意的成分。
沈睿平:“你可以在他面前装,对我不行?”
我没回答他的话:“今晚他的飞机到京北,我现在要去机场了。”
沈睿平阴沉着脸:“这么着急,赶在跟他上床吗?”
我:“不可以吗?”
沈睿平:“你骗不了他多久,你已经......”
已经被破处了,他想说这个。
我:“不用你操心,现在的医学技术很好。”
我确实考虑过,在宋承寅回国之前修补处女膜,但没想到他提前回来。
沈睿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脸色格外阴沉,一把拽着我的胳膊。
“你为了他,竟然要去修处女膜?”
他的手劲大,疼得我皱眉不悦,说话也不顾分寸,故意气人。
“你有没有想过,我给你玩的时候也是补过的,跟那么多男人在床上滚过,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你!”沈睿平气得语塞,怒极反笑,“你说真的?”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皮肤果然已经被掐红。
“真假重要?你多干几个处女就能分辨出来了。”
我转身往出走,他上前扣住我的肩膀压在玄关镜子上。
沈睿平:“交易结束,你不用再陪他演戏了。”
我表情认真:“不是演戏,我真的准备去接他。”
沈睿平不可置信:“你真喜欢上他了?”
我沉默不回答,他咬着牙继续说:“他不爱你,你只是个替身罢了。”
我表情淡淡,油盐不进的样子:“当外室也不是不行。”
我不在乎他爱谁,我只想通过宋承寅拿到想要的,我要去宋家。
大概人在生气的时候真的没什么判断能力,我随口说的话都可以骗到他,沈睿平瞳孔骤缩,气得半天才挤出来一句:
“虞汐,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贱,人尽可夫。”
看着沈睿平现在的模样我总结出一个道理,感情这东西真的不能沾,会让人变得愚蠢易怒。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感情呢?是第一次做爱,还是因为雄性的竞争心理。
也许只是因为完成了复仇,情绪发泄后需要慰藉,于是转移到情爱上。
或者因为他恨宋家人,宋承寅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在一起,既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也会让宋家更乱。
我分析不出来,这个人实在是难懂。
只是有一点,从未列入我的考虑范畴,他是真的爱我。
沈睿平的身上已经半点不见平时的从容,而跟他比起来,我显得格外平静,声音冷得可怕。
“说够了就松手,他一下飞机看不到我会着急。”
沈睿平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我不是想刺激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在感情这件事上满足他的情绪。
谁与我有利,我就可以配合演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确实是人尽可夫。
沈睿平不松手,我开始挣扎,但在男人的绝对力量面前,女人的挣扎跟调情一个性质。
沈睿平压着我:“我帮你找你爸,别去找他好不好?”
我:“这是新的交易条件吗?”
“只要不找他,你就可以帮我找我爸。”
沈睿平哑然,他显然更想让我答应之前提出来的条件。
当然,不管他如何回答,我都不会再听他的安排。
我挣扎不开,就低头咬他的肩膀,咬得口腔里都是血气,他也没有松手。
我忘了,血和痛感是他的兴奋剂,沈睿平本身就是个变态。
“沈睿平,你别发疯!”
我的牙尖,下口没留情,肩头血流出,甚至已经浸红衣服领口。
沈睿平紧紧抱着我,任由我在怀里踢打挣扎。
他想来吻我,又被我咬伤了嘴,但沈睿平没躲,而是一点点舔掉我唇角的血。
他搂着我的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桌面上的东西被扫掉,丁零哐当散在地上。
“放开我!”
我的手下一秒扇到他的脸上,接二连三的啪啪声,又脆又响。
眼镜掉到地上,嘴角还有殷红色,让他的整张脸看起来更加妖孽漂亮。
沈睿平笑起来:“没有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有力气,太久没玩,手生了?”
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嘴里却说出变态的话。
他从腰间抽出皮带捆着我的手,我气得拿脚踹他,却被牢牢地握着脚腕,他低头吻上我的脚背,随后是小腿、大腿。
沈睿平接下来的话,让我浑身发冷。
“虞汐,你有没有被自己训的狗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