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切的想知道原因,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出的那一瞬间我突然顿住,犹豫的问他,“沈溪行他爸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沈家爷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让管家带我离开沈家,我心中了然,冷笑着说:“你赶我走也没用,我会查清这件事的!”
他满脸悲伤道:“眠眠,你永远也查不到真相的。”
犯了错的人一点也没有忏悔之心,我怒极反笑道:“我会查清所有的真相,我要让谁沈溪行知道,犯了错的是他的父亲!”
“不会的,眠眠,你说的话不会有人信的!”
我:“......”
站在沈家门口我还在想沈家老爷子说的话。
他说,我说的话不会有人信!
这时我想起在三个月前沈溪行和盛朗在糯米病房里说的话,他说我有心理疾病,一个有精神病的无论说什么肯定是没人信的!
我心里气的发抖,他们可真是良苦用心,用这么多年的时间给我弄成了一个精神病,甚至还胡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畸形!
我发消息给盛朗,让他帮我联系业界最有威望的心理医生。
我要向他们证明,我陈眠没有任何病!
发完消息我正要离开,没想到遇上开车回家的沈溪行,我略有些诧异的望着他,冷嘲热讽道:“沈总这个时间段回家不会是因为我吧?”
眼前的男人一身正统西装,乌发梳上去的,露出整个光洁的额头,他的眉间微微蹙着,似见着我不喜,但又强迫自己忍着!
他嗓音淡漠的问:“这三个月你去哪儿了?”
我笑问:“跟你有关系吗?”
我的争锋相对令沈溪行的脸色狠狠地一沉,我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笑的凉凉道:“一年之前你告诉我你也想要离婚,即使我不提出你也会主动提出的,而现在我想离婚了你却又不同意,还直说我们两人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让我别想再去祸害别人。”
顿了一会儿,我眯了眯眼问他,“沈总,我能问你一句为什么吗?”
沈溪行斜眼看着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冷清的问:“这个理由你不清楚吗?眠眠,知道我爱你,你是不是有报复的快.感?”
报复的快.感?!
我迅速的将手从他的身上撤开,冷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沈溪行,你爸爸是强.奸犯,我瞧不起你们又谈何报复?”
我不屑报复沈家,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手腕忽然被他狠狠的握住,力气大的惊人,我瞪着眼让他松开,他英俊的脸庞靠近我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不是小孩子了,说话之前要过脑子,陈眠,我可以纵容你,但这个纵容也有一个底线!”
我冷笑出声,道:“狂妄自大。”
沈溪行松开我,淡淡提醒说:“糯米病情反复,你有时间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她。陈眠,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我告诉你不会成功的!”
我进检察院三个月沈溪行肯定知道,他也清楚我进检察院的目的,望着他进沈家老宅的挺拔背影,我心里一阵苦涩以及怨恨。
就单说他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打车离开沈家匆匆的去了医院,推开门看见糯米在病房里堆积木,我站在门口温柔的喊了一声,“沈从梨小朋友,你在做什么?”
沈从梨是糯米的大名,当初取这名的时候我希冀她的未来繁花似锦,而我爸爸生平最爱护的便是院里的那两颗老梨花树。
为了纪念他,我给糯米取名沈从梨。
在取名方面沈溪行不关心,倒让我随了心。
糯米听见我的声音忙抬头,她看见是我赶紧起身过来抱着我的腰,口音委屈巴巴的说:“妈妈,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呢?”
我蹲下身抱着她笑说:“对不起,妈妈有点事要做,哎呀,怎么说着说着我家的小宝贝儿就哭了呢?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
糯米微微的垂着脑袋,流着眼泪的模样令人心底忍不住的怜惜,她轻轻地嘟着嘴说道:“爸爸没有欺负我,只是糯米想妈妈。”
我哄泽着她说:“妈妈这不是在这儿吗?”
糯米抬头望着我,不安的问了我一个直戳灵魂的问题,“妈妈,是不是拥有爸爸就会失去你?为什么你陪着我的时候没有爸爸,爸爸陪着我的时候没有妈妈?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糯米不想要爸爸。”
我:“......”
我和沈溪行水火不容,糯米想要一家团聚是不可能的。
糯米虽然只有五岁,但比一般的孩子懂事要早,我抱着她起身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妈妈有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所以不可能时时陪伴糯米。不过糯米你要记住,无论我在哪儿,爸爸在哪儿,我们都很爱你,糯米长大了,一定能理解妈妈的对吗?所以你好好养病,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妈妈带你去芬兰旅游好吗?”
糯米欣喜的问我,“真的吗?”
“嗯,妈妈说话算数。”
“那妈妈,我能理解你。”
孩子很懂事,懂事到令人心疼。
我在医院里陪她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住在酒店的,我不缺钱,刷的一直都是沈溪行的卡,我没有那么矫情不用他的钱,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只想为我爸翻案然后落下最后的帷幕!
我一怔,落下最后的帷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