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差点就丢了性命!
这样的贺云寻怎么会无缘无故和梁烟凌吵架?
梁烟凌闻言,眼前闪过贺云寻质问自己和程希文的画面,眉眼变得不耐烦起来。
“能有什么误会?他就是难伺候!这么多年,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秦泽见状没再多问。
“烟凌,别生气,喝酒。”
一旁会所最贵的少爷笑着地递过来一杯酒。
这时,包间里的纨绔子弟和富家千金都开始起哄:“烟凌,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嘴对嘴才刺激!”
秦泽眉头一蹙:“烟凌都有贺云寻了,你们这不是害她吗?”
听到‘贺云寻’二字。
梁烟凌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想改变一成不变在外深情的人设。
“阿泽,出来玩就不要扫兴。”
她一歪着身子往少爷怀里倒去,任由男人含着酒慢慢凑近。
唇即将相贴之时。
梁烟凌的眼前却突然浮现出十七岁的贺云寻。
那时候,他说。
“烟凌,以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可不能背叛我。”
不知为何梁烟凌的心猛地刺痛。
她头一偏,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脖颈。
梁烟凌一把推开男人,去往洗手间。
哗哗水流声不绝于耳。
外面燃放烟花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梁烟凌洗了一把脸,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她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过了一会,那疼痛才消退。
梁烟凌再也没了玩乐的兴致。
她坐上布加迪。
司机透过前视镜看着面色不虞的她,战战兢兢:“梁总,回太平山吗?”
太平山是她和贺云寻的家。
“不。”梁烟凌捏了捏眉心:“去浅水湾。”
浅水湾99号是梁烟凌买给程希文的。
……
从跨年夜以后,接连一个星期,梁烟凌都没有回太平山。
每天工作后,除了去会所,就是回浅水湾。
这天,中午。
特助小刘照常送来了晚餐。
梁烟凌看到后,却眉头紧蹙。
“怎么又是兰芳园的订餐?”
小刘回:“以前您的饮食都是贺先生亲自下厨,再让司机送来,偶尔我才会替您订外食,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联系不上先生。”
梁烟凌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周没有联系贺云寻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发现自从跨年夜后,贺云寻就再也没有给自己发过讯息,打过电话。
从前,只要自己失联超过三天,贺云寻就会满世界找自己。
这一周怎么回事?
她直接拨通了贺云寻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机械冰冷的女声响起。
梁烟凌的脸色难看至极,贺云寻竟然不接电话?!
特助小刘小心翼翼问:“您要回家看看贺先生吗?”
“不必。”
梁烟凌将手机扔到一旁。
小刘又问:“那要给您另外订一份餐食吗?”
“不用了,我出去吃。”梁烟凌抓起西装外套,向外走去。
文华东方酒店。
一身高定装扮,帅气开朗的程希文坐在梁烟凌的对面。
他将已经点好的白汁烩牛肉和酥皮洋葱汤,专门放在了梁烟凌的座位前。
之前和梁烟凌以及贺云寻一起吃饭时,桌上总会有这两道菜。
他想,只能是因为梁烟凌爱吃,贺云寻才会每次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