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怀九
简介:“太子殿下,有些事,本王希望你不要乱说。贺霄闻言,面色忽而一沉。贺怀九见此,他越说越兴奋:“哥哥,有一点你难道未曾发现吗?是赵小姐同孤的亡妻有几分相像,哥哥如今带走赵小姐……”说到此,贺怀九突然止住了嘴,未曾继
“太子?”
贺霄微微一愣。
这时太子前来作何?莫非这么快便查到了白朝茹的行踪?
白朝茹闻言,多半也和贺霄想到了一块,
“正是,属下怕是难以拖住太子殿下,他来时便一口咬定赵小姐如今必将身处于我们府中。”侍卫垂眸。
看来贺怀九是已然派出了阿青和冥海。
白朝茹心想,若是贺怀九派出了这二位,那么她自然是逃不掉了。
眼见贺霄和白君安踌躇不定,她干脆抢先迈步说道:“二皇子,兄长,太子殿下既然是奔着本宫来的,你们便放他进来吧,他若是想带本宫走,本宫自然也躲不掉。”
“白朝茹,你疯了吗?!你若是此时跟太子走了,那这些时日兄长对你的良苦用心岂不都得付之于一篑?”白君安走上前扣住白朝茹的手腕,怒道。
白朝茹听闻此言只觉得好笑,她今日来二皇子府中算是彻底看清楚了。同自己最亲近的兄长早已和二皇子勾结已久,不惜将自己夺舍赵玉舒一事相互告知,并且欲利用自己的身份勾结赵国公,企图拉拢人脉,以此达到夺嫡的目的。
所以这些时日兄长对他所做出的种种,不过都是为了给二皇子贺霄铺路罢了。
指不准彼时这路铺成了,她身为一太子妃,知道的事情太多,到时候能否有条命在。
兄长岂能这般糊涂!
可他们千算万算,却也都未曾料到,贺怀九早已识破棋局,便在他们棋局未定时,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所。
他们低估了贺怀九的实力。
白朝茹承认,方才她在贺霄面前的确说谎了,贺怀九为人虽然阴森险恶,但却头脑灵敏,心思敏感,这二者相乘,并非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子。
想必当今圣上立贺怀九为太子,便是因为他看到了贺怀九身上的这一点。
“妹妹多谢兄长的好意,不过如今太子殿下前来,你们又能有些什么法子呢?”白朝茹转过身去,冷笑道。
白君安显然是被问得有些心虚,“我们未曾料到,太子殿下竟会以如此之快的速度找到此处。”
“无妨,你们如今便不必保我了,放太子进来吧。”白朝茹说罢,她仰天而望,遂而轻轻合上双眸。
若是回了东宫,她怕是九死一生。
且不知赵国公派人调查的进度如何了,就当她并无赵国公的援助,又彻底摆脱了兄长,可谓是彻底孤立无援。
可哪怕只有那么一生的机会,她也会拼死把这一丝微妙的机会握住。
“太子妃想的倒是简单,你可知……”
“看来,皇兄如今就这么不想让孤前来此地?”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男音。
贺怀九顿时推开了殿门,他先前并未听见三人的对话。
他迈着步子跨入殿内,冷淡地凝视着殿内三人,“可孤如今,怕是不能遂了皇兄的愿。”
贺霄看清来着,他随后瞪了一眼身旁垂眸的侍卫,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贺怀九轻轻用手指了指身侧的白朝茹,道:“自然是前来带赵小姐返回东宫,继续审讯。”
“可赵小姐同太子妃并无瓜葛,又岂会有作案动机?太子殿下如今执意审问赵小姐,又有何用呢?”贺霄挡在了白朝茹身前,道。
贺怀九见此,微微勾起唇角,冷笑一声,“孤近日调查到,哥哥前些时日曾去青楼带来了些风尘女子,供你于府中享乐,而如今,你却又无缘无故带走赵小姐,这会使孤不得不怀疑,哥哥对赵小姐存有非分之想。”
“太子殿下,有些事,本王希望你不要乱说。”贺霄闻言,面色忽而一沉。
贺怀九见此,他越说越兴奋:“哥哥,有一点你难道未曾发现吗?是赵小姐同孤的亡妻有几分相像,哥哥如今带走赵小姐……”
说到此,贺怀九突然止住了嘴,未曾继续说下去。
只是肉眼可见他的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说这话时,眼神更是凶狠到了极致。
贺霄大致明白了贺怀九所言何意,他眉头紧锁,怒道:“太子殿下,本王ʝʂɠ绝无此意!”
“孤已将此事彻头彻尾地告知于父皇,父皇当即大怒,命孤前来将赵小姐带回东宫,所以孤今日前来,并非孤一人意愿。”贺怀九缓步走到了贺霄身侧,将头贴在了他的耳畔,沉声说道。
贺霄双手缓缓攥紧,说下言时已是咬牙切齿,“太子殿下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皇兄此言,孤自然是不敢当。”
说罢,贺怀九自贺霄身后扣住了白朝茹的手腕,将其牵于自己的身后,“那今日孤且先将赵小姐带走了,还望哥哥日后保重。”
贺怀九手掌力道之大,险些将白朝茹的手腕掐出血来。
白朝茹吃痛,却并未发声。
她知晓她如今挣扎是无用的。
“你!”
贺霄正欲多言,可贺怀九却不等他出声,便一手用力牵制住白朝茹的手腕,强制性将她带出了殿门。
待到白朝茹甫一出殿门,便一眼看见了门前站着的冥海,贺怀九命冥海将白朝茹双手铐上了手铐,遂命他牵着白朝茹手铐上的铁链,一路将其押出了王府。
“说!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白朝茹和贺怀九同乘一辆马车,贺怀九命白朝茹双膝跪地,白朝茹不从,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索性问道:“你罪恶深重,孤劝你尽快招了,莫要牵连赵国公全府,否则有权命你们全府上下为太子妃殉葬!”
白朝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贺怀九,道:“太子殿下,民女还是那句话,民女清清白白,而太子殿下您又无证无据,又岂能擅自给民女定罪?”
“无证无据?”贺怀九伸手用力掐住白朝茹的下巴,“你曾可知道,打从你从偏院逃走后,孤便自偏院内看见了孤命来看守偏院的小厮的尸体,并且证明小厮的死法,和先前几名同案件相关之人身死的死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