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怀奕
简介:还有脖颈间的那柄剑。此时此刻,宋含意一声尖叫,瘫软在地。在宫殿外面,侍卫长见到此景早就搭弓拉箭,齐齐对准了女子的胸口处。“想射死我?来啊,我到看看谁敢?!”女子脸上挂着嘲讽,即使刚才受过刑罚,身上的血迹已经染湿了衣衫,傲然挺立的,模样依旧挺拔如松!枫尘兮正手握长剑,朝前进了一分,有血从墨怀奕脖颈间溢出,眼里是无
“护驾!”
羽林军护卫总督见到此景提刀上前,然而他竟没想到刚才此女受了那样的刑罚,竟然还有力气与自己抗衡,抬手便被一掌击退!
能有这样的功夫,都不知是该说枫尘兮藏的太深还是该说这位总督德不配位。
“你还真是好本事。”
墨怀奕站在石阶上,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表情,不躲不避地瞥着面前的女人一脸恨意。
还有脖颈间的那柄剑。
此时此刻,宋含意一声尖叫,瘫软在地。
在宫殿外面,侍卫长见到此景早就搭弓拉箭,齐齐对准了女子的胸口处。
“想射死我?来啊,我到看看谁敢?!”女子脸上挂着嘲讽,即使刚才受过刑罚,身上的血迹已经染湿了衣衫,傲然挺立的,模样依旧挺拔如松!
枫尘兮正手握长剑,朝前进了一分,有血从墨怀奕脖颈间溢出,眼里是无法让人忽视的恨。
“我枫家,自始至终,祖祖辈辈孝忠于朝廷,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而你!”
“为何要针对枫家!”
这番动作可谓是大逆不道,总督拎起眉头大喝:“放肆!皇上乃天选之人,所做决定,岂容你一介女流之辈置喙!”
他手里的刀刃带着破空声,向着女子砍去。
沉浸在痛恨中的枫尘兮一时不察,被这刀刃力道震得她虎口发麻,深知此时自己的实力不足以面前这人抗衡,枫尘兮自秀钟甩出一枚烟雾弹。
在脚下炸开的东西,模糊了视线,而此时帝王的身边空无一人,正是行刺的好机会!
衣袍翻飞的响声来得比女子身形更慢,可见这一招已经是她孤注一掷了。
“有本事的话就来吧。”
被直指咽喉弱点的皇帝,此时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避。
“皇上!”
宋含意被视为团团围住,保护的很好,见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失声尖叫。
曾经仰慕那人的面庞,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即使那柄剑在自己手里泛指的冷光,依旧刺痛了眼睛。
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
她的手腕一翻,直指要害处的武器往下挪了三寸,直接没入墨怀奕的胸口!
虽然避开了要害,但依旧鲜血横流。
“不自量力。”
即使身上被开出一个窟窿,墨怀奕依旧神采奕奕,看向自己的皇后眼中除了嘲讽,竟无半丝温情。
“哈哈哈!阿画,我确实是不自量力啊!”
她狠狠的将那柄剑拔了出来,没有堵塞物,流出来的鲜血染湿了帝王的大片衣襟。
“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下辈子,我枫尘兮……都不愿再见你!”
枫尘兮突然笑了,笑得凄凉且决绝。
当下,墨怀奕这胸口处蔓延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是会超乎自己意料。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枫尘兮,你以为如今的枫家,还是当年盛极一时的模样吗?”
不提还好,一想起因为自己被连累至此的家人,枫尘兮心里的恨意全都变成了愧疚。
是她连累了他们啊……
狠狠的闭了一下眼,再睁眼时她只对站在高处的帝王露出一个笑,抬剑狠狠地刺入腹部!
墨怀奕伸出去的双手,什么都没抓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倒在地上,流出来的血液在地面上开出一朵花。
“枫尘兮!”
明黄衣袍的男子不顾众位侍卫的阻拦,毫无形象的踩下台阶,即使路上被绊了一个踉跄,也毫不在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像只困兽一样嘶吼着:“太医呢?!愣着干什么!宣太医!”
总督看着这样的帝王,有些手忙脚乱急忙把自己身边的人派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墨怀奕甚至能感觉到,被雕刻着繁杂花纹的地面正在吸食她体内的温度。
“你不会有事的……”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可即使这样,枫尘兮身体的温度,也没有办法上升一丝一毫。
被派出去的几个人,此刻正驾着一位身着宫服的太医。
因为来得太急,衣服都歪歪扭扭的,药箱也被打开了一半。
“皇,皇上……”
这位可怜的年迈的太医,在吃个饭的功夫,就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还以为皇上是要抄自己的家。
一路上都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甚至连遗嘱都想好了。
“救她!”
没有任何解释,只有命令。
这两个字就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生生将太医手里的医药箱给吓到地上。
颤颤巍巍的给帝王怀中女子把脉,太医眉头狠狠一跳,心凉了半截。
“这……”
他摸着胡子,不知怎么开口。
“说!”
“臣……微臣无能,皇后她……”
虽然因为害怕不敢说出完整的句子,但停止断断续续的语句,墨怀奕都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太医总管,既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
“微臣惶恐!”
被满和怒气的声音吓了一跳,年迈的太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墨怀奕咬牙。
枫尘兮……我们的帐还没算完,你怎么敢就这么离开!
“把她的伤口处理好。”
帝王抱起他的王后,顶着太医和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站起来,大步往自己的寝宫走去,宋含意早就被他抛在了九霄云外。
“可是……”
“没有可是!”
墨怀奕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没有朕的允许,她死不了!”
众人无法,只得跟上他。
直到第二日清晨,这位帝王熬着通红的眼睛,坐在床榻前,而那上面躺着的女子正是枫尘兮,那位名义上母仪天下的皇后
“皇上还没出来?”
太监总管在外面满脸焦急,朝廷之上,群臣无首,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一整日了。
“报——”
不远处闯入一名侍卫,手里拿着的是宋含意的信物。
“什么人?!”
近卫军发现来人,警惕着拦下。
“娘娘她思虑过度,担心殿下熬坏了身子,已经一病不起了!恳请大人,让我家娘娘见殿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