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冲和唐糖的先斩后奏,让两家的父母无言以对,尤其是唐糖的妈妈,直接气的住进了医院。
唐糖坐在病床前,紧锁着眉头对望着床上的老母亲:“妈,我是不会和聂冲分手的,他是没我们家有钱,可是他也不差啊。”
唐妈妈生她时大出血,险些没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从小到大,她像是来讨债的一样,什么事情总喜欢和家里对着干。
考大学那会家里想让她学金融,以后能帮衬一下家里,可她偏偏报考的是警校。
那个时候为这,唐妈妈也是被气的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院。
毕竟警察这个职业每天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她们只有她这一个宝贝女儿。
后来没办法,也就顺了她。
这一次在婚姻大事上,她们一心想让她找个门当户对,条件上等的,她又偏偏找了一个咖啡店的小老板。
“你气死我得了!他一个开咖啡店的有什么好的?”
唐妈妈嘲讽道。
这话被刚到的聂冲一字不落的入了耳。
唐爸爸尴尬的望了他一眼。
他感觉这次唐妈妈说的确实有点过了,职业不分贵贱,开咖啡店没什么不好的。
“小聂啊,你来了?”
“来了叔叔。”
聂冲勉强扯了下嘴角,把买来的补品和水果放到桌上。
唐妈妈无比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阿姨,我知道您看不起我,可我对唐糖是真心的,我是没什么大钱,可我也不会让她饿着,冻着,肯定能让她吃饱穿暖,过的开心。”
聂冲一片赤诚的说道。
唐妈妈冷嗤了两声,把头扭到一边没搭理他。
唐糖忍无可忍:“聂冲,我们走!”
边说边拉着往门外走。
“糖糖,别任性!”
唐爸爸呵斥道。
“我任性?爸爸你听听妈妈说的那话和那态度,聂冲他有错吗?他想对我好有错吗?咱们家是有钱,可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吧!”
唐爸爸一时语塞。
唐妈妈怒吼:“你有本事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回来!我没你这个女儿!不成器的东西!”
唐糖:“好,这可是您说的!”
她红着眼睛拽着聂冲往外跑去。
唐爸爸唉声叹气:“你说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不让她进家门了?你有时候也太自以为是,想法太过偏激了!”
唐妈妈两眼含泪的没再吭声。
医院门口,唐糖趴在聂冲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别哭了,你妈也是气头上的话。”
“以后我可是无家可归了,你必须收留我。”
唐糖委屈极了,这是她和家里闹的最凶的一次。
聂冲心疼的抹了抹她脸上的泪:“说什么呢,什么收留不收留的,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回去的路上,唐糖的眼泪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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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民宿隔三差五就有女性住户反映,内衣内裤无缘无故总是不见,她们怀疑有人故意偷走。
恰巧民宿的监控这几天坏掉了,维修师傅还没来得及修。
南希昨天夜里刚洗的黑色内衣裤也不见了。
平时住户的衣服都喜欢晾在外面有阳光的地方,很少晾在屋里。
“南姐,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这样的情节,这样的都是变态狂在作案,老吓人了。”
小贝不由的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近来新住进来的老男人不少,真有变态也说不准。
这时一个老住户哭着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内衣。
“小翠,怎么了?”
南希赶忙起身问她。
小翠拿着手里的白色内裤,害怕的说:“南姐你看。”
南希垂眸一看,同样被吓了一跳:奸杀!
内裤上用红色水笔写了特别醒目的两个字。
小贝只感觉背脊发凉。
她在这干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么变态的事情。
“你这是在哪发现的?”
“就在我门口,这是我昨天晚上刚洗的,今天一大清早,我一开门,就在门口挂着。”
小翠年纪也不大,遇到这种事情,魂都快吓没了。
“别怕别怕,我马上报警。”
南希嘴上虽安慰着,心里也是慌的一批。
明里找事的臭流氓她还敢骂上一骂,揍上两下,这装神弄鬼的变态狂,她还真有点发怵。
还有一点就是这监控坏了,想找什么线索,也有些难度。
这里大多住户都是年轻的女性,男士很少。
她直接报了警。
这次出警的是落东和唐糖。
“你们大队长怎么没来?”
南希有些失望的问道。
“我们老大被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去外地了?”
唐糖点头:“嗯,具体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
南希嘟嘴,出去也不说一声。
转念一想,她和他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凭什么给她报备。
落东看了一眼白色内裤上的字,眉头紧锁:“这也太疯狂了。”
他查看了近期入住的名单,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这个叫宋飞的干什么的?”
南希看着他的名字眉眼一笑:“你不会怀疑他吧?不可能,这小伙长的干干净净,嘴又甜,一笑一对小虎牙,他是一名儿科实习医生。”
怀疑谁都怀疑不到他头上,根本不可能嘛,那么有礼貌的一个大男孩。
落东不以为然,职业的反驳道:“什么事情不能以貌取人,往往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出乎你的意料。”
接着维修监控的师傅背着包来了。
“这下好了,监控一好,那变态就不敢这么明目张ʝʂɠ胆,有所顾忌了。”
小贝说道。
落东和唐糖又仔细巡视了周围,晾衣服的地方是在院内,而从院到屋的距离,不远不近,可偏偏就那一段距离,能够躲掉监控的范围。
南希听完落东他们的排查分析后,她决定让监控师傅在每个角落,都补安一个监控,让它不留一个死角。
“好了,坏的修好了,新的也安装好了。”
监控师傅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南希给他修理安装费后,便提着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