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砚深司棠棠
简介:司棠棠面容冷艳的替男人处理额头伤口。她动作熟稔,不一会儿就替他处理好了。她朝他瞪去一眼,“别以为你被砸了我会心疼。男人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黑眸幽沉,“为什么告诉你父亲领证的事?”司棠棠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听到他要撮合我和傅西洲和好的那些话。说罢,看了男人一眼,“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喜欢上了你!”顾砚深漆黑幽沉的眼底闪过一抹黯淡,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司棠棠有些发愁
夏荞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将水柱从她头顶浇下来。
她被冲得几乎睁不开眼。
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他凭什么还来睡她?
她双手双脚用力朝男人身上抓去,踹去。
但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眼镜取下,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细长的凤眸,更显阴沉冷戾。
他大掌按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她抵到冰冷的瓷砖上。
他俯首,吻向她从眼角滑下来的泪水。
大掌掐住她细软的腰,俊脸清冷,“荞儿,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
他声音低哑温柔,然而落在她耳里,却如同魔音一样。
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谢臣礼,你不能这样,我们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
他薄唇咬住她耳珠,毫不留情的撕咬,他唇齿里尝到血腥味,眼底浓稠冷戾,“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但荞儿,你自己送到我眼前,你说我怎么可能再轻易放过你?”
夏荞肠子都快悔青了。
若是她没有答应景珩的追求,她就不会再见到这个男人!
他们注定是悲剧,又何必这样互相折磨?
她眼神迷朦的看着他,他比起两年前,清瘦了一些,俊脸白净清隽,看上去矜冷又斯文,若不是他眼底神情太过阴暗,他真的是如玉的贵公子模样。
“你还是忘不掉我吗?你恨我,却还爱着我是不是?”
男人冷笑一声,掐在她腰间的大掌加重力度,“一个想要攀权附贵,不知廉耻的女人,值得我爱?”
“在我眼里,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廉价的妓。”
夏荞瞳孔剧烈收缩。
他羞辱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朝她胸口敲了过来。
他从她的耳廓开始吻,吻到她的脸颊,又到她的脖颈。
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吻她的唇。
因为他嫌脏。
夏荞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她笑容破碎,声音暗哑,“既然我那么脏,你还碰我做什么?”
男人拍了拍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扯唇,“我会戴…套。”
‘嘶啦’一声,寂静的空气里,响起她身上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夏荞挣脱不开,他熟知她每一处的敏感。
最终,让他得逞。
……
卧室里。
男人从床上起身,他穿上浴袍,点了支事后烟。
缭绕的烟雾中,他清俊的轮廓平静又清寒。
夏荞趴在床上,她眼眶通红,深吸了口气后,她冷笑着道,“谢先生,年纪大了肾不行了啊!”
她在赤果果的嘲讽他方才床上的表现。
他两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表现确实不尽人意。
谢臣礼成功被她一句话激怒,他将抽了几口的烟掐熄在烟灰缸里,走到床边,长指掐住女人小巧的下巴,“荞儿,我原本还想疼惜疼惜你——”
他从喉骨里溢出一声冷笑,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加重了几分力度,“没想到你竟如此饥渴下贱,行,我满足你!”
接下来,他用行动向她证明,他的肾,到底虚不虚。
直到夏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才放过她。
深夜,夏荞狼狈不堪的从酒店出来。
她身上穿着那套被他用红酒淋湿的衣裤,整个人狼狈不堪,走出酒店时,不少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尤其是酒店前台,直接将她当成了那种女人,眼里满是鄙夷和轻视。
夏荞紧咬着唇瓣,心里屈辱又难堪。
她离开时,谢臣礼在接听电话,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她就像一件被他用完就扔的垃圾。
她不恨他。
这本就是她欠他的。
她只希望,这次过后,他能放下心中对她的恨,好好过他的日子!
“美女,多少钱一晚?”
夏荞正准备打车,突然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停到了她跟前。
夏荞小脸紧绷,神情冷淡,她没有理会那几个小伙,大步往前走去。
“美女,你别走啊,我们出得起价——”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小伙从摩托车上下来,刚想要拉住夏荞手臂,突然后腰被人狠狠踹了一下。
看到踹他的人,小伙眼睛不由得亮了亮。
“又来一个美人。”
司棠棠从包里拿出一瓶喷雾,直接对着小伙一通乱喷。
“荞儿,上车!”
夏荞反应过来,连忙上了司棠棠的车。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夏荞小声问道,“棠棠,你怎么tຊ在这?”
“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也没有人开门,我担心你,于是开着车出来找你,没想到转了大半个城市,还真让我碰到你了!”
夏荞眼眶顿时一热。
隐忍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司棠棠一手打方向盘,另只手握住夏荞的手,“荞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和那位谢先生有关?”
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司棠棠就看出谢臣礼和夏荞之间的不对劲。
夏荞闭了闭通红的眼睛,“我以前在京都上学,谈过一个男朋友,你是知道的吧?”
司棠棠点头,“不会就是那位谢先生吧?”
夏荞唇瓣微微发抖,“是他,我和他之前谈了两年,后来分手时闹得很不愉快,我将他的心伤得很深,他一直都还恨着我。”
夏荞没有说出她当年和谢臣礼究间发生了什么闹成那样,司棠棠也没有追根究底。
再好的关系,也要给对方隐私和空间。
“他再恨你,也不能将你弄成这样,要不要报警?”
夏荞面如死灰的摇了摇头,“我已经跟景珩提出分手了,谢臣礼发泄完他心中的恨意,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了!”
分手这两年,她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找过她。
只要以后她和他不见面,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毕竟他是京都四大豪门之一谢家的继承人。
而她,只是宁城一个身份地位都很卑微的私生女。
司棠棠将夏荞送回出租屋后,等到她睡着,她才离开。
已经凌晨五点了,司棠棠打着哈欠回到自己公寓。
顾砚深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正在接听电话,说的是…法语。
这是司棠棠第一次听到他说法语,原本有几分拗口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十分流畅纯正。
低醇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与性感,满满的贵族即视感。
似乎察觉到她回来了,男人侧头朝她看来,他跟那头说了句结束语后,挂断电话。
“找到夏荞了?”
想到荞儿身上那些青紫斑斓的痕迹,司棠棠连带着看顾砚深都有些不顺眼了。
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司棠棠气冲冲的回到卧室。
砰的一声,将门反锁。
顾砚深俊脸微沉,他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司棠棠,“你回你自己住处去,别天天呆我这里,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顾砚深,“……”
“别再打扰我,我要睡觉。”
司棠棠进浴室洗了个澡后,躺到床上。
将近一夜没睡,眼皮很快就变得沉重。
不知睡了多久,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司棠棠有严重的起床气,没睡好又被人吵醒,她整个人显得很暴躁。
拉开门,看着门口面色冷峻的男人,她美眸怒瞪着他,“我让你回自己家你听不到?”
男人看着她要暴走的样子,嗓音压低,“你爸来了。”
司棠棠,“……”
司柏言昨天接到傅西洲电话,说司棠棠最近跟她保镖走得很近,就连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保镖,他让他过来管一管司棠棠。
司柏言直接输密码进来的。
他一来,就看到了在厨房做早餐的顾砚深。
才早上七点不到,顾砚深就在司棠棠公寓,很显然晚上他就没有离开过。
司柏言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司棠棠换了睡衣后走到客厅。
“西洲给我打电话说你们最近关系很亲密,我还不信,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大早上就在公寓给你做早餐?”
司棠棠早就料到傅西洲会给司柏言打电话告状,她小脸冷静淡漠的道,“傅西洲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我成为全宁城笑话,为什么你们不去指责他,还反倒帮着他来说我?”
司柏言看着这个越来越不听他话的女儿,眉头紧皱,“是你之前非傅西洲不可,你追在他身后跑,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宁城上流社会全都知道你以后是要嫁给傅西洲的,你现在不跟他在一起了,你让我在这个圈子里怎么做人?还有,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
司棠棠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一道低沉冷峻的嗓音响起,“我娶。”
听到顾砚深的话,司柏言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他情绪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指着顾砚深鼻子,“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娶我女儿?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身份了,一个保镖,你拿什么娶?网上说你是软饭男,你还真想当软饭男了,就算你想当,我们司家也不要,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当我女儿保镖了!”
司棠棠看着说话尖酸刻薄的司柏言,她突然觉得他无比陌生。
“爸,是不是傅西洲在外面有小三了,只要他认个错,我还是要乖乖回去跪舔他?”
司柏言脸廓紧绷,“你想嫁个好人家,那点度量都没有?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再说他并没有背叛你,棠棠,你太任性了,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
“从小到大,我给你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想做什么我也没有阻止,可你一次次挑战我底线,你怎么不学学伊人,她还不是我亲生女儿,却做得比你这个女儿好太多!”
司棠棠心口一阵不受控制的酸涩、刺痛。
她最不喜欢他拿她和宋伊人作比较。
在他心中,她是样样都比不上宋伊人吧!
司棠棠眼眶里泛起红晕,她垂下长睫,不想让人看不出她眼底流泻出来的脆弱和委屈她冷笑道,“不知情的,还以为宋伊人才是你亲生女儿呢!”
“司棠棠!”司柏言怒不可遏。
司棠棠深吸了口气,她调整好情绪后抬头看向司柏言,“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跟傅西洲和好,实不相瞒,我已经跟顾砚深领证了!”
司柏言,“……”
顾砚深,“……”
空气里,有片刻的安静。
司棠棠知道司柏言不会相信,她回房间,将结婚证拿出来。
司柏言看到结婚证,他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结婚证看上去不是假的。
司柏言的脸色,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司棠棠,你疯了?”她竟然一声不吭,跟个保镖领证了?
司柏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眼眶猩红地瞪向顾砚深,“谁给你狗胆竟敢跟我女儿领证的?”
司柏言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朝顾砚深砸去。
“爸,不要——”
司棠棠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烟灰缸砸到了顾砚深的头上,瞬间砸破了皮,猩红的血流了出来。
司棠棠眉头紧皱地看向面容冷峻淡漠的男人,“你不会躲吗?”
他身手那么好,要是躲的话,根本砸不到他。
“确实是我没有打招呼就跟大小姐领了证,岳父有气,我能理解。”
听到岳父二字,司柏言差点白眼一翻气晕过去。
他额头上青筋爆起,“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去民政局离婚,要么一起滚出这里!”说罢,怒不可遏的看了眼司棠棠,“若是不离婚,以后也别再叫我爸!”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这个孽女!
结婚这么大的事,她竟草率的跟个保镖领证了!
“我暂时不会跟顾砚深离婚。”司棠棠抿了下唇瓣,神情冷傲又倔犟,“所以,我离开!”
司棠棠回房间收拾自己行李。
十分钟后,司棠棠拖着行李箱,拉着顾砚深离开。
司柏言气得太阳穴抽抽的疼,他拿出手机给银行打电话,停掉了司棠棠所有卡。
他不信,她没有钱了,那个保镖会一直跟着她!
……
楼下车库。
司棠棠面容冷艳的替男人处理额头伤口。
她动作熟稔,不一会儿就替他处理好了。
她朝他瞪去一眼,“别以为你被砸了我会心疼。”
男人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黑眸幽沉,“为什么告诉你父亲领证的事?”
司棠棠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听到他要撮合我和傅西洲和好的那些话。”说罢,看了男人一眼,“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喜欢上了你!”
顾砚深漆黑幽沉的眼底闪过一抹黯淡,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司棠棠有些发愁,“我爸肯定会停掉我所有卡,我自己卡里的钱也不多了,我住哪里去呢?”
男人看着她微抿的红唇,高大的身子朝她靠近,长指掐住她下巴,直接吻了过来。
司棠棠有些懵。
“唔…你干嘛?”她用力推他。
他没有松开她,越吻越深,不一会儿,她就被他吻得唇瓣发麻。
她抬起手,羞恼的朝他俊脸上挥去,“顾砚深,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她本就心烦,他还这样亲她。
她手指快要碰到他脸上时,指尖被他大掌牢牢握住。
他长指从她指缝伸进去,与她十指相扣。
她心口悸了悸。
他薄唇抵在她唇角,嗓音低哑性感,“大小姐,我准备了婚房,跟我回去。”
他说话时,温热又清冽的气息喷洒过来,她整个身子几乎要软下去。
“你说什么?”
“乖,跟我走。t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