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阮岁安
简介:他一直以为阮岁安是自愿贴补家里,可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霍斯承心里蓦的发闷。他冷下脸来,对里面三人充满了厌恶。“子楚,把人赶走,告诉安保,以后不许他们踏进霍氏一步!”霍斯承回到办公室,望着桌面上的文件,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阮岁安哪怕变卖首饰,也不愿意对他低头服软,就非要跟自己犟?她如果跟他说清楚情况,再怎么,他也会给钱的。霍斯承用力捏了捏眉心,将心思放在工作上。阮岁安不知道霍斯承在想什么,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阮家人挣扎吵闹不休的被安保推搡着离开。
霍斯承怔在门口,脑海中突然闪过阮岁安悲哀的一双眼。
他一直以为阮岁安是自愿贴补家里,可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霍斯承心里蓦的发闷。
他冷下脸来,对里面三人充满了厌恶。
“子楚,把人赶走,告诉安保,以后不许他们踏进霍氏一步!”
霍斯承回到办公室,望着桌面上的文件,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阮岁安哪怕变卖首饰,也不愿意对他低头服软,就非要跟自己犟?
她如果跟他说清楚情况,再怎么,他也会给钱的。
霍斯承用力捏了捏眉心,将心思放在工作上。
阮岁安不知道霍斯承在想什么,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阮家人挣扎吵闹不休的被安保推搡着离开。
她心里却莫名平静。
她已经死了。
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家人,再也没有机会对她予取予求了。
霍斯承下班后,直接去了南山别墅。
往常等在门口的林知夏今日却不见踪影。
霍斯承往里走,就见林知夏一脸委屈的坐在沙发上,见了他便红了眼眶。
“斯承,这两天你是不是回去陪阮女士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记挂着她?”
霍斯承抬脚走过去,柔声安慰:“怎么会,你别想太多,我对她,现在只有厌恶。”
这一瞬,阮岁安心中的尖刺几欲撑破心房。
痛。
却已经痛到习以为常。
林知夏满意的又和霍斯承撒了撒娇,才转身去厨房安排晚饭了。
霍斯承靠在沙发上,手掌在腹部按了按。
很快,晚饭上桌,霍斯承坐下后,眉头陡然紧皱。
一桌的菜,浓油赤酱,平时喜欢的菜,在此刻看上去却令人反胃。
林知夏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霍斯承薄唇抿起。
阮岁安每次做饭前,总会多问一句:“今天胃有不舒服吗?”
从前霍斯承还觉得烦,可如今才知道,若是胃疼时看到这些菜是什么感受。
“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陡然没了吃饭的心思,抬脚就往外走。
夜幕渐临,霍斯承开着车来到某个街口,直接往里走。
阮岁安认出了这里。
她跟霍斯承恋爱时,这条小吃街是他们最喜欢来的地方。
霍斯承径直走到了一家面馆门前。
刚走进去,老板就热情招呼:“哟,小霍,可是好久没见了,怎么上次不跟岁安一起来?”
霍斯承脚步一顿,凤眼微眯。
“她什么时候来的?”
“就前几天啊,当时我还跟她聊到你了。”
霍斯承脸上闪过一丝烦躁,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道:“老样子。”
那老板应下,转身去了后厨。
阮岁安默默站在一边。
她死前最后一顿饭,便是这家店的青菜粥。
原先霍斯承胃不舒服时,只有这家店的粥他吃得舒服。
阮岁安陪他来过很多次,甚至后来还来学了三个月,才学到熬粥的精髓。
她第一次在家里做出一模一样的味道时,霍斯承不住夸她:“我老婆真是心灵手巧。”
可后来,霍斯承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阮岁安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给他做面了。
很快,老板端着粥出来了。
只手中却还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罐。
“你的面,然后这个金银花你带回去给岁安,上次我看她上火,现在好些了没?”
阮岁安心里蓦的一酸。
连粥铺老板都在关心她的身体,可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却已经毫不在意。
霍斯承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没作声。
只是心里却更烦了。
阮岁安,又是阮岁安,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他提阮岁安!
那个女人都不知道去哪快活了!
霍斯承一言不发的喝着粥,却觉得有些没滋没味。
老板看了看他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开口。
“你别不上心,岁安上次在我店里咳得厉害,还咳出了好大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