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两声摔门声传来,这边的桑栀跟几个护士几人,都同时被吓得直接蹦起来。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几人的视线。
就那一刹那,护士们肉眼可见的,都由惊吓转到花痴。
唯独桑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不看他,看他就来气。
好不容易弄起来的东西,现在已经塌下去了。
“你们都出去。”傅景言实在不喜欢别人在桑栀面前,这样看着他。
“是。”护士们也很识相,都知道这男人的女朋友,就是床上这位可爱的小女孩。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他将门反锁上。
听见这落锁的声音,桑栀的心‘咯噔’一声响,眉眼间仿佛又燃起了希望。
但转眼一想,中药时的他都把持住了,那不中药的他,更加不会对她有想法,所以,她更加气得连身子都扭向墙壁了。
“肚子饿不饿?”傅景言坐到床边,试图掰过桑栀的肩膀,可惜没成功。
“不饿?可是我饿了。”傅景言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饿关她什么事,反正她给他吃,他又不吃。
饿死才好,省得她......“呃!”
一阵刺痛传来,桑栀猛地回头,就看见傅景言拿着针头在她面前笑。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输液管口,那里已经开始流血了。
*&%¥#@¥%&8桑栀骂得很脏,但没敢出声。
“我饿了。”傅景言再次重复。
“你饿关我什么事,而且你拔我针管做什么,你信不信以后等你老了我拔你氧气管!”桑栀怼他。
这个死男人,招呼都不打一声,疼死她了。
“我都流血了。”她伸手到傅景言面前,满脸委屈。
“哦,那我帮你清理。”
他这话落下,桑栀以为他会用纸巾或者手帕之类的,可是,她想错了。
只见傅景言一双大手,直接握住她的小手,下一秒就毫无征兆地低头,吻上她的针口。
浓猩的血液夹杂着些许药物,在傅景言的口腔散开来,他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味这股味道......
他先是将手背上的液体吻干净,接着又一点点吻她针口的其他地方。
轻轻点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的女神。
那一刹那,桑栀鸡皮疙瘩全部出来完了。
她开始看不清傅景言脑海中,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接着,就见傅景言将她的手翻过来,吻了一口手心,然后抬头:
“今天就先喝你一口血垫垫肚子,等哪天抓到你了,我在吃你的肉!然后骨头也给你拆了入腹!”
“......”好嘛,她前脚还觉得他是虔诚的信徒呢,看来是她想多了。
他这一心就只想着把她那个‘小飞爷’的身份给扒了。
真是气人。
“行了宝宝别气了,折腾这么久,我想着宝宝肯定累了,我陪宝宝睡会儿,一会儿醒了回家吃饭。”
傅景言虽然是用着商量的语气,但手上却做着霸道的事。
桑栀已经被他一股脑搂在怀中,直直往床上躺去,怕她挣扎,他还故意双手双脚将她死死扣住。
“......”不吃她,还来抱她做什么。
虽然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传来,可以抚平她刚才被药物控制住的身体,但他人高马大的,抱她就跟个大马喽抱仔似的,很难受。
桑栀心里顿时更加气了,然后突然开口:
“冲爷。”
“嗯?”傅景言紧闭着双目,呼吸很平稳。
但下一秒,他就平稳不起来了,因为......桑栀问了一句:“我的大吗?”
“......”她这话一出。
傅景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此刻所在的位置。
桑栀睁着希冀的眼睛仰望着头顶的男人,原以为他会像往常帮她洗澡那样,直接避开手,可是,他这回并没有。
而是......
“嗯,比小飞爷的好。”
“......”她,无语了,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也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只好明知故问,“小飞爷是谁,听着就像个男的?”
这回,几秒钟都过去了,她也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可就在她以为男人真不回应她的时候,傅景言来了一句:
“等我抓到她之后,你就懂了。”
“......”一心只想着抓她。
好吧,睡觉!
良久过后,桑栀突然动动tຊ身体,傅景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她皱眉的样子。
“怎么了?”
“心脏好痛,要裂开了。”桑栀皱着眉,一副很痛的样子,傅景言急了,刚坐起来,就见桑栀得逞似地躺在那里笑。
“喔~原来是有个爱心蹦要出来呀。”桑栀躺在床上,双手冲傅景言比着个爱心,“冲爷喜欢吗?”
“......”
“不行,这回是全身痛,要长翅膀了。”桑栀很喜欢看傅景言无语的样子,她来了这一句后,还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突然,‘咚’的一声响起,她懵逼了。
“我看看这回是哪里痛?哦,我知道了,是神经痛~”傅景言毒舌地坐在床上,不止没有捞她,反而双手环胸噙着笑看着她。
那笑容,真刺眼,简直不是人能看的。
好吧,桑栀直接将头埋进床底,她承认她丢人,她忘了这床不是家里的大床,不能让她像以往那样玩......失误了。
桑栀最后是被傅景言抱回床上的,兴许是太累,最后竟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她人醒来,就已经在傅景言的大床上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晚了,但傅景言却不在房内,估计去公司了,又或者是在书房。
她起身想去梳洗,却发现身上隐约还有沐浴露的味道,而且一身棉质睡衣,应该是他帮洗过了。
想到这里,桑栀纵身一跃,穿好拖鞋,想着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出门,偷偷买一些某某之类的药回来,咳咳。
猫着腰身走出房门,刚到楼梯转角,桑栀圆圆的大眼睛就看到大厅里,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黑人。
哦不,是穿着统一黑色西装的男人,以及,一位坐在主位上看起来满头白发,却意气风发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