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身,宛如饥饿的野兽抓住猎物,就要饱餐一顿般,兴奋地脸上的皮肉都在抖。
他将手指搭在沈昭旗袍的盘扣上,指尖轻颤着去解扣子。
沈昭想要大声喊叫,话说出口却变得异常软绵无力,“不要……住手……不要。”
“乖,等会儿你就爽了。”
沈昭奋力摇头,眼泪随着眼睫的晃动,甩到床单上,瞬间渗透进去。
“不要……啊……”
叫喊声低的几乎听不见。
浑身燥热的感觉将她紧紧包围,她强撑着理智,不让自己陷进欲望的深渊。
“砰”的一声巨响。
酒店房门被暴力打开。
霍乔像一头被惹怒的雄狮,在冲进卧室的一瞬间,目眦欲裂。
他愤怒地举起枪,朝床上吓呆的男人扣动了扳机。
男人应声倒下床。
霍乔冲上去,砰砰砰又开了几枪,直到枪里的子弹被打光。
顾怀深跟着冲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场景,快速扯过床上的一条被子,将沈昭赤裸的身体盖住。
地上的男人已经死透,霍乔体内狂涌的戾气让他的呼吸都在发颤。
他扭头看向沈昭,惊恐而颤抖地扑过去,隔着被子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臻儿?”
沈昭闭着眼睛,额头上全是汗,脸颊又红又烫。
霍乔用衣袖擦掉她头上的汗,嘴唇贴上去试了试温度。
烫的吓人。
顾怀深踢了踢床边尸体的脚,叹了口气,“吴家的二公子,你大嫂的亲侄子,死透了,他是吴勋的弟弟,处理起来可能会有点麻烦。”
霍乔一言不发。
他将手伸进被子里,单手将沈昭的衣服拉上,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然后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双手抱起往外走。
顾怀深跟在后面出去,司机就站在卧室门口。
顾怀深偏头对司机吩咐:“处理掉。”
司机恭敬回道:“是。”
HZ国际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是霍乔的专属房间。
霍乔将沈昭抱到卧室的床上,将她的衣服重新脱掉。
他俯下身吻遍她滚烫的身体,想要将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抹掉。
……
沈昭感觉浑身难受,头疼的快要炸开,身上又冷又热,身体像散了架似的,稍微一动都疼。
她缓缓睁开眼,脑子嗡的一声,断断续续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她被人下了药,然后被人强*了。
巨大的痛苦涌上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直遭受这种折磨。
房间里没有人。
可能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之后,扔下她自己走了。
她轻扯了扯嘴角。
颤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看到地上还扔着她那件白色的旗袍,上面有一些暗红色的痕迹。
她赤脚踩过旗袍,勉强挺直脊背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一个浴缸,比青湾别墅里的小一些,但很漂亮。
沈昭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然后转身走到镜子前。
她抬眸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的不成样子。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
很快她就能解脱了。
沈昭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洗了把脸。
然后拿起洗手台上的香皂碟子,用力砸向镜子。
镜子应声碎裂,碎块掉落。
她垂眸从洗手池里,挑了一块尖尖碎镜片,颤抖地捏在手里。
HZ国际酒店的一个房间里。
楼南萧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你真的是华晟霆?”
霍乔从落地窗前转身,漆黑的眼眸看向楼南萧。
语气冰冷道:“楼小姐,我今天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离华臻远一点。”
楼南萧皱眉,“为什么?”
霍乔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意,呼吸有些不稳,“因为昨天晚上,就因为你多喝了几杯酒,跟你那小奶狗走了,扔下她一个人在宴会厅里,她被吴家那条狗杂种下了药,差点被糟蹋。”
楼南萧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不可能,不会的,怎么会?臻臻现在在哪儿?我要去看看她。”
“楼小姐,我妹妹从小没少被你连累,我都忍了,只警告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如果楼小姐不听,我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让你再也进不了北城。”
楼南萧对他的威胁没有很在意,她知道华晟霆虽然从小就很冷漠古怪,但他确实是真心疼爱华臻。
“臻臻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失忆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知道你是她哥了吗?”
霍乔闭了闭眼,颇为不耐烦地说:“我和华臻并非亲兄妹,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她不记得十六岁之前的事,也不记得过去的我是谁,你如果不想看她痛苦的话,就不要多嘴。”
楼南萧大惊失色,“什么?你说你和她是合法夫妻?你们竟然结婚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我叫霍乔,其他的你不用多问。”
“霍乔!你就是霍乔?华臻集团的董事长是你?你你你……我想见见臻臻,你让我见见她,要不然我不会放心的!”
霍乔捏了捏眉心。
想起还在昏睡的沈昭,有点心神不宁。
不知道她醒了,愿不愿意看见自己,也许她想跟楼南萧在一起。
她们从小就喜欢黏在一起玩,也许楼南萧能帮自己安抚一下沈昭的情绪。
霍乔认真想了一下道:“你可以见她,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你不能告诉她我就是华晟霆。”
楼南萧跟霍乔来到酒店顶层,霍乔打开总统套房的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楼南萧太担心沈昭,脚步很快地往房间里走。
她穿过客厅来到主卧,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心里感觉有些怪异。
沈昭没有在主卧房间里,她下意识地朝浴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楼南萧犹疑地走进去,被浴室里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啊——”